时代 草医守艺 19世纪末的法属印度支那,西贡(今胡志明市)的殖民者医院里,西医们正用奎宁治疗疟疾,却对泛滥的稻田皮炎束手无策。而在城郊的华人聚居区,老中医陈先生的药铺里,泽泻叶依旧是治疗“水毒”的主力。 一个法国种植园主的妻子,在巡视稻田时染上了严重的皮炎,双腿红肿流脓,西医的药膏越涂越痒。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找到陈先生,药铺里弥漫的泽泻清香,让她紧绷的神经放松了几分。“这草能治‘白皮肤’的病吗?”翻译小心翼翼地问。 陈先生取来新鲜泽泻叶,配伍黄连、黄柏,煮出深绿色的药汤。“先熏后洗,忌辛辣生冷。”他用生硬的法语说。种植园主的妻子连洗五日,溃烂处开始结痂,两周后竟彻底痊愈。她惊叹于东方草药的神奇,将陈先生的药铺推荐给其他殖民者,泽泻叶成了种植园的“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