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貔貅衰落,四分五裂。
画屏一边将宋知鸢扶起来,一边怒不可遏:“大胆周来贵!
“你百般狡辩,先说是赏赐,如今被小姐揭穿,便故意弄碎先夫人的遗物,毁灭证据,甚至不惜为此伤害主子!”
周来贵:!
!
!
他双手被缚,唯有身子勉强能动,如何毁物伤人,明明是有人轻轻推了他一把!
“我没有,我……”
啪,画屏站在旁边,再一巴掌,将他后面的话堵回去。
“你简直冥顽不灵。
我们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大家都可作证,还敢说没有!”
周来贵四目望去,在场人群乌泱泱地,纷纷点头。
“对,我们都看着呢。
这刁奴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我认得他,是金玉堂的管事。”
“我曾听他酒后吹嘘过,说他是宋太太的得力干将,还说他母亲是宋太太身边第一人,似乎姓孟!”
“啊,那不就是宋姑娘退婚当日拦门不许进的婆子吗!”
轰,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众人瞬间想起大婚当天的情形,议论声此起彼伏,高潮迭起。
“怎么一个两个欺负宋姑娘都是宋太太身边的得意人?”
“刚刚这奴才一直嚷着要见太太,我寻思着,证据确凿的事,见了太太又能怎么样。
莫不是那东西真是赏赐?”
“不会吧,那贪墨的会否也是……”
……
场面一发不可收拾。
宋知鸢要的就是如此。
刘氏这些年一副慈母面孔,大肆宣扬对她的疼爱,想一下子击垮对方不可能,但可以从微小入手。
一点点打破对方的形象,积沙成塔。
宋知鸢转身,怒极踹向周来贵:“看你干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