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倾城和萧风从陆府出来就往府衙赶,刘建的家就在城西,若无意外,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将人捉拿归案。
萧风体恤她辛苦,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休息,沈倾城想到陆标对含烟的态度,不由得升起一丝感触。
“含烟的话你记得吗?”她淡淡地问。
“那句话?”萧风大手轻柔地拍着她,令她昏昏欲睡。
“装!她不是说跟我像吗?陆标之前不是打过我的主意?”她白他一眼,非要他表个态。
“那个啊,我早知道了,上次杜府,你在台上风光无限,起了心思的何止他一个人?”他自己的心也是在那时沦陷的吗?
“什么意思?”沈倾城不满,这不是她想要的答案。
“难道我要将他们的眼珠和心都挖出来?”
“你都不吃醋?”她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忽然别扭起来。“你根本不在乎我!”
“我犯得着吗?”萧风满不在乎道:“她跟着陆标已经一年了,认识你才一两个月。笨!”
这还是不能说明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沈倾城脸色没有丝毫缓和。
蓦地,一张俊脸靠近,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要不要证明一下,为夫我有多在乎你?”
“嗄?”沈倾城还没回过神,唇上已经被覆上,她别扭地想要推他,却被他收紧长臂,深揽入怀,加深了这个吻。
辗转缠绵,舌尖勾缠,热切的吻诉说着深深的眷恋,沈倾城头脑缺氧,七荤八素,直到快要窒息了,他才放开她,恶狠狠地道:“这下能证明我在乎你了吗?”
沈倾城有点慢半拍,傻傻地看他,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嗯?还不够?”他扬起眉,作势再证明一番,沈倾城忙抵住他,小鸡啄米般点着头:“够、够了!我知道了!”
萧风弯起食指,在那两片水光潋滟的红唇上抚摸一遍,弯起嘴角笑了。
“唉,那个含烟听可怜的。”她轻叹一声。她没了孩子,又惹陆标厌烦了,估计以后不会过得有多好。
萧风不搭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在此刻还有心思挑拨离间,他怎么可能同情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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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真相大白
“威武——”衙差们敲打着地面,口中念念有词,公堂上一片肃穆。
下一刻,两名衙差押着一名犯人上堂来,掼在地上跪下。
杜徽如威严地坐在堂上,重重地抬起惊堂木一拍,沉声喝道:“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地下跪着的男人,身子瘦削,长相很普通,甚至有些平庸,衙差将其一脚踢下去,扑通一声趴伏在地。
“大人问你话呢?怎么,还当这里是你家炕头?”一名衙差啐了他一口,讥讽道。
刘建吃痛,申银了一声,缓缓抬起头来:“回大人,草民刘建,家住城东安平巷。”
他声音有气无力,任谁都想不到他会是那个让人谈之色变的采花大盗。
“刘建?陆府陆小姐被人歼杀,惨死家中,还有杭城最近这十桩少女被辱案,可都是你做的?”杜徽如目光如矩地射向他。
刘建垂了头闭口不答。
杜徽如冷笑一声:“还不承认?刘建,如今证据确凿,你不认也得认!来人,重打二十大板,看他招是不招!”
一声令下,立即就有衙差来行刑,板子落在身上,刘建一声都没有吭,二十板子都打完了,刘建竟然挺住了,杜徽如惊诧住了,冷笑一声:“你还挺倔的,看来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了?”
“大人,我招……但、我有个条件!”刘建气息都微弱了,费力地求道。
“你且说来听听。”杜徽如气得不轻,都这步田地了,他经然还敢提要求。
“我想见见含烟,只要见到她,我什么都交代!”他死寂的眼里闪着一抹光彩。
杜徽如看了他一眼,有些犹豫,那含烟如今是陆府小妾,人家会见他吗?
刘建匍匐着身子蜷缩在地上,苦笑一声,嘴角渗出血丝:“大人不会怕我再做出什么事来吧?”
杜徽如想了想,此时他的样子也耍不了什么花样,便点头同意了他。“好,我答应转达你的意思,但是人家愿不愿意见,我只能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