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可是上官承给他女儿举办的回归宴,能来的人都是非富即贵。
可眼前这个死丫头身上穿的是什么破烂玩意?
难不成是上官家请了个马戏班过来表演?
徐含玉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较大,她看着花招身上那个破烂的挎包,脑子里突然就闪过一个主意。
徐含玉脸上挂着一抹慈爱的笑,她强忍对将军的害怕,上前拉住了花招的手,“小朋友,你真的误会阿姨了!”
花招只是笑笑不说话,也任由她拉着自己。
不知为何,徐含玉看着她对自己笑,心里莫名有些发慌。
徐含玉的眼神闪了闪,随后松开了花招的手,“好了,你们俩在这里玩吧!阿姨还有事儿,就不在这里陪你们了。”
她在这里是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徐含玉在经过陆知礼身边的时候,她的脚步停顿了下来,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低声威胁道,“小杂种,你若是还想呆在陆家,就给我把嘴闭严实了,否则……我有千万种办法弄死你。”
面对这般赤裸裸的恐吓,陆知礼紧咬嘴唇,一言不发,但那双清澈而坚毅的眼眸,却充满了愤恨与不屈。
他死死地瞪着徐含玉。
似乎在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内心强烈的反抗情绪。
徐含玉不禁冷笑一声,接着又恶狠狠地说道,“你大可以向跟你爸告状,看看他到底是信你这个怪胎,还是相信我!”
说完,徐含玉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陆知礼站在那,两只垂在身侧的手,却紧紧攥成了拳头。
不得不说,相比起他这个‘怪胎’,他爸更相信徐含玉这个坏女人的话。
他在陆家会过得艰难,几乎有一半是这个坏女人造成的。
花招看着徐含玉离去的背影,她走到陆知礼的跟前,关切的问了一句,“你还好吧?”
陆知礼点了点头,半晌才说了一句,“谢谢你!”
刚刚如果不是花招及时出现,他这会人可能已经死了。
“别丧着个脸了,笑一笑!”花招抬手放在他的嘴边,在他脸上支出一个微笑唇。
陆知礼有些不好意思,小脸顿时通红。
突然,花招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你信不信我?”
“什么?”陆知礼抬头看向她。
花招淡淡地开口,“从今晚过后,你的人生将会一帆风顺!”
他的人生,还能一帆风顺吗?
陆知礼敛下眼底失落的情绪,随后点了点头,“嗯。”
她说,他就信!
“对了,我上次说要给你的东西,都已经弄好了。”花招说完,低头从挎包里开始翻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