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阿德莱德难忍之下不禁发出了“嗯嗯”的呻吟声,豆大的汗珠也已经在光滑的额头上冒出。
路易亦陶醉在其中,他难以磨灭心中的欲火,于是也等不及返回房间,而是立刻将玛丽?阿德莱德抵在了墙上,掀起她的下裙,令她的下身暴露在黑暗的空气之中。
他正欲解下裤子的时候,却听见玛丽?阿德莱德难受的哼哧道路易,我觉得第一夜……你应该去王后陛下那儿。她……她很难过……”
“难道你就不难过吗?”不跳字。路易反问道。
“这……”玛丽?阿德莱德犹豫地噤声了。
路易不世界上的会大度到这个地步。玛丽?阿德莱德虽然嘴大度之词,但路易却觉得她只是将嫉妒和醋意隐藏在了心中。她一再强调其他如何嫉妒和愤怒,未必不是在借他人的名义抒发的愤懑。她会对荷兰的绯闻如此宽容,恐怕不是了解释,而是已经习惯了这些事,已经不在乎是真是假了。
作为补偿,路易决定至少在今夜完全将送给玛丽?阿德莱德。他同时也是将此作为奖励、作为警告,以此来刺激其他未出现的们。虽是用来宠的,可当这些宠坏了的时候,也需要用强硬的手段来纠正,路易现在便是打算冷落一下那些故作高傲的们。
路易虽然将玛丽?阿德莱德禁锢在墙壁上,可他并未用太大的力气,因此,当他全无防备、正准备进入之时,却被玛丽?阿德莱德轻易挣脱了。
“玛丽,别闹了。”望着远去的“白衣女鬼”,路易只能无奈地穿上裤子追了上去。
枫丹白露宫的道路复杂,但玛丽?阿德莱德也已经在这里住了许久,因此,她也学会了在光线昏暗的情况下轻易认路的本领。她一边防备着被身后的路易追上,另一边又要防备其不能追上,因此,她不得不时常变速。
路易紧随其后,见玛丽?阿德莱德打开了一条密道并走了进去,因此也跟着走了进去。
枫丹白露宫内部道路的曲折、蜿蜒和隐藏在其中的密道不无关系,但是,由于年代变迁,不少密道已经被修改成了正道,只剩下国王和王后的房间为撤除这道最后的保命工具。
玛丽?阿德莱德原以为常年不来枫丹白露宫的路易会不认得这些密道,因此才费尽周折地迎着他进来。可是,她不一点,路易虽然在这几年中未来过枫丹白露宫,可他在小时候曾常年居住在这里,他事实上早就熟悉了这里的每一条道路,也包括这些不为人知的密道的走向。
路易放心大胆地跟着玛丽?阿德莱德走入密道,当他走出之时,已经身处在一间占地宽阔、光线暗淡的房间中。玛丽?阿德莱德已不见踪影,路易只能在隐约中看见正中间的床上正躺着一个侧身睡着的人影。
路易惊讶于玛丽?阿德莱德会带着他进入这间房,更好奇躺在这间房中的人会是谁。
这间房是与国王卧室相对应的王后卧室,在路易十五时代,它先是属于蓬帕杜,后又归属于杜巴丽,而上一位入住这间房间的正牌主人——法兰西王后,却要远追到路易十四的那出身西班牙哈布斯堡王室的王后。
少年时与蓬帕杜在这里的时光是美好的,但更是残酷的。路易一直难以摆脱心中的阴影,也难以忘怀那一次的宫廷血腥,因此将有关于蓬帕杜的一切都封印并销毁了。所以,这间曾经属于蓬帕杜的房间便一直被封存着不允许任何人入住,他甚至还特意交代过,纵然是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也不得开启这间房间的房门。
“你是谁?”路易边问边慢走了,他声音很轻,并不求对方回答,但是,他的内心已经对对方的身份有所猜测。
“玛丽?”他及时在叫不见了踪影的玛丽?阿德莱德,也是在的那个人——玛丽?安托瓦内特。
唯一有资格入住,也有权力开启房门的,并在开启并入住后无人敢质疑的只可能是玛丽?安托瓦内特。
路易曾经恐惧再进入这间房间,但在此时,他突然发觉真的是已经忘怀了。虽然仍然有些不自在,但那份不自在并未让他再度伤痛。
路易爬上了床,将玛丽?安托瓦内特翻转了,将其由侧卧改为了仰卧。她似乎正在熟睡,但当手指触碰到她的脸颊时,路易能感触到尚未干涸的泪水。
“谁?”玛丽?安托瓦内特迷迷糊糊地醒了,但当她一发觉身旁之人正是令其既爱又恨的路易后,便不顾力气未恢复而伸出了双手,使劲力气地试图将其推开。
“玛丽,冷静一点。”路易强行握住了激动中的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双手,接着伸出脚去,跨上了她的身体,再然后便是将她的手强行张开,令其呈一个十字型被死死禁锢在床上。
“放开我”玛丽?安托瓦内特激动的情绪渐渐消去,但她的怒气却并未消散。这份怒气除了那些绯闻外,还加了“夜袭”的仇怨。
“我可以放开你,但是,你必须听我解释。”路易严肃地说道,“那些传闻全部是假的,我和她们也没有发生。”
“我并不在乎。”玛丽?安托瓦内特冰冷地说道,“我早就已经习惯了。”
“我才不管你有没有习惯,我只是要说也没有。”路易继续强横,双手也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也没有?哼哼哼……”玛丽?安托瓦内特冷笑道,“你以为我会?一个荷兰第一美女,一个瑞典第一美女,你说你没有上她们的床,有人会吗?”不跳字。
“荷兰第一美女?瑞典第一美女?”路易顿觉疑惑,不凯瑟琳?巴达维和索菲?冯?菲尔逊伯爵是何时加了这两个头衔。
其实,这两个头衔是玛丽?安托瓦内特私自认为的,她的自尊不允许的情妇只是普通姿色的女子,因此,玛丽?阿德莱德、路易丝郡主、玛丽娅?安娜等人都在她那儿被冠上了各种各样的第一,不过其中大多是名不副实。
“你说你并不在乎,但你还是在乎。”路易不知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痛苦,醋意越大便说明爱意越浓,但对男人的压力也就越大。
“我当然不在乎你有这些。”玛丽?安托瓦内特狡辩道,“我只是不满意,当我每天在教堂为你祈祷的时候、为你担心受怕的时候,你却在软绵绵的床上搂着其他。”
“这还是不在乎?”路易满意地笑了笑。
“你在嘲笑我?”玛丽?安托瓦内特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