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我只是单纯的言语已经无法再对你解释了。”路易腾出双手,拔去身上的衬衫,凌视道,“我要用行动来让你感受到几个月未碰的男人是样子的。”
说着,他毫不客气地双手将身下的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衬裙撕开了一个大口子,令其那对傲然于世的俏丽**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玛丽?安托瓦内特语不成句,虽然怒气未消,可脑海中总有一个声音在命令着她放弃抵抗。
路易正准备动手,但突然又坏笑道吗?现在的我是两个你也无法对付的。”
玛丽?安托瓦内特羞涩地侧过了头,她已经不管其他了,纵然是即将被征服亦坦然接受。但就在这时,路易却突然离开了她的身体。她抬起头,一边伸出一只手遮挡漏风的胸口,一边疑惑道你要干?”
路易来到了壁炉边的等人高的柜子旁,一边伸手开门,一边说道我只是想要找出这间房间中的第三个人。”话音刚落,柜子便被打开。
这个柜子并非是普通的柜子,它的内部又一道暗门,暗门之后是一个二三平米的小空间,这个小空间是在危机中供主人躲藏用的。
路易并未忘了玛丽?阿德莱德,但因久远而一时忘记了暗室的存在,刚才他突然记起,因而便起身探查。他可以装作未记起般地继续在玛丽?安托瓦内特身上施为,但如此便对玛丽?阿德莱德太不公平,为此,他只能冒着再度激怒玛丽?安托瓦内特的风险来揭开秘密,抓出“使坏的小孩”。
柜子中的暗门被打开,玛丽?阿德莱德原来贴在门壁上。
路易不给她反应的机会,眼疾将其揪了出来。
“路易,请让我回房。”玛丽?阿德莱德惊吓之中急促地吐出了这句话,然而,这句话已经晚了。
“嘶”的一声,玛丽?阿德莱德身上的衬裙已经被从领口开始撕成两半。路易丝毫没有放手,立刻又将这件衬裙剥离了玛丽?阿德莱德的身体,令她完全裸露了。
路易将衬裙丢在地上,拉着正用一只手捂着胸口,并试图将半边身体隐匿起来的玛丽?阿德莱德向床走去。
此时,床上的玛丽?安托瓦内特已经仰起了身体,愕地望着正走的二人。
她问道这是回事?”
“抱歉,王后陛下。”玛丽?阿德莱德羞涩地道歉道。
“事实很简单。”路易将玛丽?阿德莱德丢上了床,站在床边对床上的玛丽?安托瓦内特说道,“因为她想要我来你这里,所以就将我引了。”
床上的两人对视了一眼,只在无声无息中。
路易将身上的衣服完全脱去,而后也上了床。玛丽?安托瓦内特在左边,玛丽?阿德莱德在右边,然而,这两个之前欲火大动的此时同时冷却了下来。她们分别背对着路易侧卧着,似乎故意冷落。
路易虽然搂着她们,但也只是搂着。由于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他虽然能心血来潮地将两人都抱在了床上,却在行事时犹豫着应该先对哪一个出手。因此,这一夜相安无事,路易的到了黎明时才发泄了出来。
先是光着身子的玛丽?阿德莱德,她那光滑的皮肤是最好的**药。接着便是突然醒来的玛丽?安托瓦内特,她试图离开,却被路易死死压了下来。
最终,三人一直到中午才停下并重新睡去,直到晚上才起床。
第五百三十九章被封印的房间中发生的事
第五百三十九章被封印的房间中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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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章进入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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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七月,路易在枫丹白露宫向众女很好地证明了数个月未碰的事实。但在这一个月中,他也再未有同时与两个上床的体验。
缅因公爵路易?雨果与荷兰女执政的婚姻虽然已经被路易决定了,但暂时却不能公开。
一来是身份不对等。缅因公爵虽然是法兰西首富的继承人,但他毕竟是国王的私生子,荷兰女执政出自显赫的奥兰治家族,这个家族虽然名义上不是王室,但在实际上已经形同荷兰王室,若单方面提出二人的婚事,只会引发荷兰的不稳。
二来是宗教问题。缅因公爵是天主教徒,荷兰是新教国家,虽然缅因公爵可以依靠改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