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枭眸色稍软下来:“你这么疼我呢。” 那看来是不会不要他? 心里暖暖的。 季阿元总算为了他能争气一回。 “韩枭,”季清欢抬手摸着系绳轻晃,坐在秋千上的韩枭,随着他的动作晃。 韩枭伸手落在季清欢侧腰上,捏捏黑色的腰封:“嗯。” 像百无聊赖玩玩具的猫。 “其实我已经很久不坐秋千了,但我小时候的那只秋千,在这个院子里挂了十几年,”季清欢看着周围跟从前几乎一样的建筑。 乌木墙角,苹果树。 连一只木桩曾被长枪扎破了的痕迹都在,那是他十几岁的时候扎破的。 老爹叫人重造出一模一样的小院。 这份爱子的心 “我爹是把这处被匈奴烧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