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那么多人都不及他半分。 更何况情窦初开之时,她对靳译言这人无处可躲。 他单单站在那里,就让人移不开目光,最让她心悸的就是他周身的气场。 明明置身于最浮华的名利场,可当他端着酒杯从人群中穿过时,周身像笼了层无形的清冷屏障。 有一次她在露台看见他,他斜倚着栏杆在看城市夜景。 当时楼下花园里正在燃放烟花,所有人都在惊叹仰望,唯有他垂眸看着烟灰坠落。 那一刻她突然明白,他身上的冷冽并非刻意营造的疏离。 而是他们的幸福阈值太高,普通人、普通事,对他们来说,丝毫没有什么值得引起情绪波动的地方。 因为有底气,有阅历,所以也总能保持得体的从容和体贴。 记忆里,有一次她被抽中听讲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