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能理解了吗?注定分别的相识除了徒增痛苦外毫无意义。“它似乎更确信了。
……
哈,还真是这样……
确实符合的令我想笑。
“我就是最好的证明对吗?”我问道。
“残酷到你自己也这样认为了吗?作为得到你现在力量的代价。”
……
这样啊……
还真是这样喜欢在我处理麻烦的时候来烦我!
“所以你不在了,眼睛见不着了,心里假装安逸了,这些就不会发生了是吗?“
好吧,搞了半天,这种事情竟然要我这样的人来说。
“我想我可能没表达清楚,好吧,我再说一遍。”
我从台上下来,以卿长命长老上台所走的路线,走到卿长命长老所坐的地方坐下。
其他长老瞪大了眼睛诧异地看着我。
卿长命注视着我,但还是面无表情。
陆公载似是有些麻木,可能前面被拷打到未知领域去了。
“小子,老夫在这边。“贺康长老急忙说道。
“啊?我还在想只是帮您整理一下仪容是否太便宜我小子了,毕竟因为我的关系这个位置上的桌子椅子也坏了吧?“
“快起开,清闲!你这样太无礼了!陈信掌门快叫执法弟子来把他抬下去!“徐老道。
原来前面那个挖苦公载兄的人是掌门啊。
好吧,动作得快点。
我得赶紧弄好,就是把我抬走,那也得是连人带椅。
一个扩音阵法而已,应该跟飞舟上的差不多。
要让全场人听到,还得再费点劲。
算了,要是弄不完整,剩下的就靠自己感知元素来传导吧。
那掌门也觉得这样不对不是吗?叫人叫得这么慢,我都坐下了,人才上来。
看着卿长命长老的眼睛。
怎么说来着?
随便说点好了。
“请问,你们是在开什么追悼大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