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剧烈,可想而知底下的软肉经受着怎样的折磨。 看她臀腿时不时因为过高的刺激蜷缩抖动,陆秉钊的眉忍不住沉了下去。 “我帮你,是基于对你身体的保护,并非侵犯你。” “你能理解吗?” 她不理解,非常不理解。 就不能拿出来再对着她来一发吗?非要说这些冠冕堂皇的场面话。 官话说多了,都快忘了自己也是个普通的、会有欲望的男人了吧。 霁月垂下长睫,碎泪的珠光还夹在睫毛上,像溺水的蝴蝶在他眼前轻颤。 “我明白的……陆厅。” 一句话,将他拉离家人位置,摒除朋友地位,真真正正地宣告着: 你帮我以后,咱们回到原点。 你欠我的算还了,从今往后,咱们便做互不相欠的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