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像只被阉了的鸭子。好不容易伤口结了痂,能稍微利索点行动了,真正的“妾室”生涯便毫不留情地压了下来。 白天,她不再是那个能抢王城、敢自称帝的龙娶莹,而是凌府最低贱的物什。浆洗、洒扫、搬运,什么粗活重活都往她身上招呼。晚上,更是难有安生。赵漠北那厮像是嗅到腥味的饿狼,只要得了空,便变着法子磋磨她。她那身丰腴的皮肉,旧痕未消,又添新伤。 这日晌午过后,龙娶莹刚把一大盆脏衣服捶打完,累得腰酸背痛,胸前那对沉甸甸的巨奶更是坠得她肩背发酸。还没等她喘匀气,赵漠北手下的亲兵就过来,丢给她一套沉得离谱的劲装,命令道:“统领在校场沐浴,让你把干净衣服送过去。” 龙娶莹在心里把赵漠北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这厮的衣服也不知是浸了铁水还是塞了石头,重得能压死人。她抱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