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大门,从此便是夫唱妇随,你方才又亲手揭了盖头,以后就得对我负责!” 沈琅本因他额上那一道浅痕,心里有一点酸涩,可还没来得及怎样心疼他,便再又一次无语地笑了。 “最近军营里闲了?”沈琅说,“又开始犯病了。” “你只说你负不负责?” “负责,”沈琅说,“我与你白头之约、红叶之盟,从此两不猜疑。” 发下誓言的沈琅脸还没红,听他将这话说出口的薛鸷却红了脸:“真的?” “我骗你,我不得好死。” 薛鸷急了:“别说那个字!” “那么便不得好活,行了吧?” 薛鸷其实不大乐意从他口中听见这些话:“我信你的,不必发毒誓。” 说完,薛鸷逼着沈琅将那盖头披上,他又装腔作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