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珩把那张写着“明日子时,斗鸡场东巷,见”的纸条轻轻一搓,扔进烛火里。火苗“噌”地窜起,烧了半秒就灭了,只留下一点焦边飘落在砚台上。 他没说话,阿箬也没问。 两人对坐书房,一个摇扇子,一个抠指甲,谁都知道——上一章那点破事已经翻篇了,现在得干正经的。 “老乞丐划‘西’字。”阿箬忽然开口,“不是随手画的,是信号。” “废话,谁大冬天蹲墙角练书法?”萧景珩翻个白眼,“问题是他给谁发信号?接信号的又传给了谁?咱们听了一堆谣言,全是二手三手,再往下就是四手五手加拼盘。” “所以不能听风就是雨。”阿箬从袖子里掏出那块羊骨,往桌上一拍,“得顺藤摸瓜,找到第一个放话的人。” “聪明。”萧景珩点头,“你去西市转转,找几个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