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玻璃窗外的世界银装素裹,但这并不妨碍屋内的鲜花盛放,有人背对着窗,正在修剪花枝,一支支插进高脚花瓶里。 修得七零八落的,也不好看。 男人进来的时候,首先看到了门口的承风,但后者见到他来明显面色不虞,不想让他进去,却也无权阻止。 会客室的门打开,响声没能惊动屋里的人。 赵楚月不开口,男人就也不说话,只是沉默地在一旁站着,看着她缓慢地剪掉一片又一片叶子。 半晌,她才终于微微抬头。 “你怎么来了?”她问。 “出了点事,”男人沉声回答,“海南那边。” 咔擦—————— 剪刀剧烈颤抖一下,剪断了一整朵盛放的花头,掉在地上,摔落了一地花瓣。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