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年,我二人的形貌皆不似从前,可他,” 她垂下眼睫,“他还是认出了我,倒是我,在他葬身火海的那一刻,方才识出昔日旧友。他曾是我最想见…又不敢见之人。几孤风月,屡变星霜,只余我死而复生,蹉跎至今。现在,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吗?” 唐雅抿着唇,不作声。 姜枣的目光落在对方紧绷的腮帮线条上,已然准备好迎接一段煎熬如过了一个世纪的漫长沉默,就像她自己常做的那样。 但唐雅没有。 她在窄窄的矮墙上朝她走了过来,步履起初平稳,踩着那道分隔了花圃与路面的界线,行走在两个世界的边缘。 “原来如此,所有不合理的事放在你身上,都说得通了。” 她的脚步越来越快,最后在一掌宽的墙头上小跑起来,最后几步几乎是在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