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总隔着一段恰好的、触不到的距离。 暮色渐合,市声稀落。 两旁的铺面多已阖了门板,只剩零星铺子还支着半扇窗,混着些微饭菜的香气飘出来。有归家的人提一袋油纸包,步履匆匆地往巷子里钻。 那三条人影中的一条驻了足,远近高低错落的屋顶升出绺绺炊烟,缓缓化在傍晚青灰色的天里。 “真好。”毒不死声音不高,像磨糙的砂纸。 左侧瘦长个子拧过脸,轻声问:“大哥是指什么?” 毒不死没动,他望着那片渐次亮起灯火的屋檐,目光有些远,“要是当年不搞宗门,没走上如今这条道,” 他顿了顿,声音更慢了些:“咱们仨大抵也和他们一般,扛着锄头从地里回来,挤在一张小方桌上扒饭。” 右侧胖乎乎的那个哧地笑出声,连着高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