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扒炕又得弄冒烟咕咚的。”黄士魁说:“在这农村,细碎活睁开眼就有。抱怨没用,有活就得干哪。”黄士魁在院子里用白浆土围窝倒水撒麦余子,用二齿钩子捣开纥弄。张嘎咕来给他打下手,干活非常卖力,翻两三遍,直到把泥活匀才休息一下,进屋喝点水抽根旱烟。这时大队广播喇叭通知开支部会,黄士魁洗了手,不慌不忙地去了大队部。 支委们刚到齐,金书山就说:“把大家召集来,主要是研究贫管校事宜。在红原公社贫下中农管理学校经验交流大会上,长青大队因反应迟缓遭到点名批评,我会上做了检讨并打了保票。细想想,咱对‘贫管校’这项工作确实不够重视,扯了全公社的后腿,这责任主要在我,我总以为咱贫下中农只会种地,怕管不好学校。公社侯书记毫不留情面,在大会上把我撸了个茄皮色,要求咱立即改进,让咱以贫下中农为主,结合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