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什么似的,有点发冷。 就这一眨眼的功夫, 心里头忽然冒出股子劲儿, 想拽住他不让走——方才被他呵护的时候,浑身都透着股松快,是那种只有被人稳稳当当地宠着时,女人才会有的踏实,暖烘烘的,从骨头缝里往外冒。 她对着门板愣神,嘴角自己就轻轻翘起来了。 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她蹙眉时冷硬的下颌线,是攥拳时手背上刺青绷紧的弧度,活脱脱道上人嘴里那个狠戾的大姐大模样。 可偏偏是这个,被自己当年用250日元就“卖”了的人,今儿个把她从死亡的泥沼中捞了出来。 她偷偷咬了咬嘴唇,忍不住低低笑了声,这世界可真有意思。 耳朵尖有点发烫,心里头像揣了只小雀儿,扑腾扑腾的,有点慌,又有点说不出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