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生疼。 她死死攥住嫁衣袖口,指节泛白,泪珠刚滚到下巴就被她咬碎——咸涩的血腥味混着胭脂,呛得喉咙发苦。 “再哭,你爹的命可就真没救了。” 轿外嬷嬷一句话,冷得像雪魄花上的霜。 灵溪蓦地收声,只余肩膀轻轻抽搐,像被掐住脖子的小兽。 唢呐再次高亢,花轿转过山坳,连最后一点红也沉入暮色。 …… 月影猫族张灯结彩,红灯笼一路从山脚挂到山腰,映得夜空都发了烧。 “灵溪与鹿邑——喜结连理”的鎏金横幅横在族门,风一吹,喜字乱晃,像无声的嘲笑。 胡万宇抱剑立在灯下,眯眼看着那片刺目的红,唇角原本勾着的笑一点点沉下去。 灯火映在他眸底,燃成两簇幽冷的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