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白,刚才砸手机时迸出的碎玻璃扎进掌心,血珠顺着指缝滴在米色地毯上,像朵开败的红梅。 章涛拧开保温杯,倒了杯温水推过去,金属杯壁撞在茶几上发出轻响。"丁小姐,"他扯松领带,喉结动了动,"你后颈那片胎记...我之前查过卷宗。 三年前码头仓库爆炸,七个目击者里六个说看见个穿白裙子的姑娘跑出来,可监控里只有你——但监控拍到你时,脸是模糊的,像被雾气蒙住了镜头。" 丁雪猛地抬头,睫毛上还挂着泪:"他们说我是无相女,说我是...不干净的东西。"她声音发颤,"我爸出事那天,有个戴银面具的人来找他,说虚无界的债该清了。 我躲在衣柜里,听见我爸喊小雪的魂被寄了,你们动她会遭反噬。" 元彬指尖抚过因果简,简身的震颤突然变得绵长,像春溪漫过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