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里出来猎人,应该是那个捕捉,玩弄猎物的人才对。
我不能在这样被人玩弄,嘲笑后,还要忍受屈辱,添着脸,摇尾乞食。
即使当狗,也要做条机敏,勇敢,凶猛的猎狗,瞄准猎物,就要勇往直前,咬住猎物,就绝不松口。
你怎么样?没事吧!
桃二叔看我半天不说话,担心道。
我摇头表示没事,又猛喝了口皮袋里的血,递回给桃二叔。
他也不客气,笑了笑,接过去就猛灌了几口。
他仰起手腕时,我才看到他手臂上,哪条五,六公分长的骧人伤口,担心道手上的伤怎么样?没什么大事,就是点皮外伤,死不了。
桃二叔看了眼伤口,满不在乎的说。
话是这么说,我还是有些担心,山里没有调配好的药物,但土产却不少。
不知是因为喝了血,还是被吓了跳,腿脚也利索多了。
很快在不远处找到几株艾蒿,撇了株回来。
常年在大山跑,自然明白,桃二叔也不矫情,接过去揉烂,贴在了伤口上。
看着地上已经断气的野猪,感觉很幸运,还有点侥幸,如果没有那么多如果,或许我今天真危险了。
估计它起初冲出来是想引开我们,保护自己的幼仔,是大黄把小野猪赶出来,才把它又引了回来。
幸好最后被狗拖住,减慢了野猪的速度,不然几百斤的重量,加上狂奔而来的速度,即使能杀掉它,也会被几百斤撞断几根肋骨。
经过这阵折腾,人累了,几条狗也累了。
休息了一阵,桃二叔就地砍了根弹力很好的木棍,把猪绑好抬着下山。
我自然没耶大力气,大部分重量靠二叔撑着,绑的时候,他就把野猪放的靠近后面。
路上歇了好几次才到家,真是太久了,感觉腰都快断了。
听到我们捕到野猪,村里的人都跑来看,听说是我刺中要害后,都不停的夸有能耐,弄的我还很不好意思,差点就死在山上,下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