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就是不能作数的。
本王还隔三差五梦到你和野男人偷情。
如若梦境能够作数,你说,本王该怎么罚你?”
“。。。。。。你说得对,梦不能作数。”
沈清梨主打一个能屈能伸,立马改口。
其实,她也只是想要试探一下他对孩子的态度,虽然没试出来,但她有预感傅晏礼一定会是一个好父亲。
“小姐,天大的喜事!”
冬竹咋咋呼呼从外头跑了进来,像只骄傲的孔雀,嗓门却大如狮吼:
“小姐,春闱刚刚放榜,你的名字排在所有入围考生中的第一列,放榜的官员说,你是这次春闱的会元!”
“什么?!
我是会元?”
沈清梨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真有这么厉害?!
还是说,她这会儿还在做梦,是个梦中梦?
她下意识地掐了一下大腿,疼得厉害。
看来,这不是梦。。。
“乖乖。。。我居然考了第一名?”
沈清梨拍了拍自已的脸颊,又抬眸看向傅晏礼,一板一眼地问:“你该不会给我开后门了吧?”
“没有。
为了避嫌,本王从始至终都没有联系过参与阅卷的官员。”
“难道,我是凭实力考的第一?”
沈清梨还是觉得离谱,她明明有两道小题没写对,怎么可能是第一名。
还没等她理清思绪。
谢俞已经派了人过来,说是设下庆功宴摆了几桌,打算风风光光给她庆祝一下。
“怪哉。。。难道这届考生都是草包?”
沈清梨才下榻,豫王府外便络绎不绝地来了好几批前来道喜的人。
前来道喜的人当中,大部分是官员女眷,借机来攀关系。
还有一部分,是来向傅晏礼道贺的。
有不少朝中官员认为,沈清梨入仕是豫王授意的。
沈清梨成为春闱会元,这些人自然会以为,豫王的第一步战略部署取得了大成功。
没一会儿。
沈徵和谢锦华也一脸喜色地赶了过来。
沈清梨始终觉得不对劲,但她娘一直拉着她试衣裳,使得她根本无暇思索那些细枝末节的事。
整整一天。
她都在应付各式各样前来道喜的人。
庆功宴结束后。
她再没有精力去想那些有的没的,直接累瘫在卧榻之上睡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