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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旅程的尽头（第7页）

“那是你解雇了大部分仆人吗？”

“所有我们可以节省的，是的。当父亲失去国王的恩宠时，对我们来说并不好。当他死了，母亲失去了兴趣……我们只是没有硬币。”

“你的行为很明智，姐姐。我不知道这是事情的状态，”布兰德说。“我收到的信。妈妈有没有写过它们？”

“我和她谈过了，包括她会提到的事情，我把你所有的都读给她听。它们似乎给她带来了一些安慰，”阿恩迪斯解释道。

“你这样做很好，”她的兄弟告诉她。

阿恩迪斯犹豫了片刻，才开口。“品牌，我们该怎么办？即使这样生活，我们也无法永远持续下去。”

布兰德在沉思中搔了搔脸颊上的胡茬。“我们要让亨利给我刮胡子，你可以告诉厨师准备一顿适合这个场合的饭菜。一旦我们的舌头尝到了令人愉悦的味道并且我们的饥饿感得到满足，我们将讨论法庭和我们未来的命运。国王可能不喜欢我们的父亲，但那两个人现在都死了。你会下棋吗？”他边问边转身把她引出坟墓。

“哦，不，我没学过。去年我卖掉了父亲的国际象棋。”

“不用担心。在阿尔卡萨，我的阿瑟尔斯坦勋爵为我雕刻了一套小旅行套装作为礼物，我随身携带。当亨利给我刮胡子时，我会教你棋子是如何移动的，我们会在饭后玩你的第一场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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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毛笔的徒弟埃吉尔从图书馆塔楼走到下层和仆人区。穿过几条走廊，他来到了厨房。一进门，一个身宽与身高相等的女人，不信任地看着他。然后她把头朝一堆鹅毛扔了过去，然后继续命令厨房仆人干活。埃吉尔走到那堆羽毛旁，检查每根羽毛的质量。一个大约十五岁的女孩坐在附近，正在拔另一只鹅。完成后，她将长长的羽翼扔进了埃吉尔的羽毛堆中。埃吉尔也穿过了它们，把一些放在一边。

完成后，他拿出一把刀，在他选择的那些边缘划了一个小口子。然后他从腰带上的小袋子里拿出一小瓶墨水和几张羊皮纸。他一根一根地测试羽毛，测试它们书写和保留墨水的好坏，直到他选择了最好的作为羽毛笔。收拾好自己的材料和新的羽毛笔，他起身看向厨房的主妇。当她移开视线时，他看到了采鹅姑娘的目光。他快速地做了一个手势，将头朝着门，然后消失在门外。

埃吉尔走上另一条路线，来到了内城防御工事的南墙。在他下面是南院和外墙；再往前就是米丹哈尔市。晚上快到了，但离夏至太近了，在西部山脉之外仍然可以看到太阳。它的光芒穿过峰峦峭壁，将城市的白墙和塔楼都染上了金色，更不用说光彩照人的神殿穹顶了。埃吉尔坐在两道锯齿之间，欣赏着眼前的景色。稍等片刻后，厨房里的少女便倒在了他的身边。她手里拿着三个苹果，其中一个给了艾吉尔。

“忙碌的？”埃吉尔咬了一口，问道。

“所有这些骑士和贵族都是为了夏至而来，”女孩抱怨道。“如果宴会只意味着比平时更多的工作，那还有什么意义呢？”

“对我来说和往常一样，”埃吉尔说。“不要以为我的主人在乎至日，除了这意味着他应该穿得多暖和。”

“嗯，你师父很奇怪。”少女反驳道。“他来自南方深处的怪异方式，总是被关在他的塔里。”

“他很聪明，”Egil听起来很受伤。“你应该看看他制作的插图。他可以让人们在他的书中看起来比任何人都看起来更漂亮。”

“好吧，我永远不会，我会的，”女孩回答道。“他们没有让厨房女孩进入国王图书馆的习惯。”

“有一天，凯特，当我成为羽毛笔时，我会告诉你的，”埃吉尔承诺道。在他们身后，他们听到了一名卫兵的脚步声。凯特把最后一个苹果扔给了守卫，守卫接住了他，让孩子们留在城垛上。“事情可能很快就会改变，”埃吉尔说。

“怎么会这样？”凯特问。

“好吧，别告诉别人，”埃吉尔压低声音说道。“但我的主人认为很快就会发生战争。”

“战争？在米丹哈尔吗？”

“不，可能在西海岸，在Thusund的领域。对抗阿尔卡萨。”

“我什至不知道那个地方，”凯特不为所动地说。

“这是——没关系，我们可能会有一场战争。想想那会是多么令人兴奋！”

“嗯，什么时候？我还没有听到其他人谈论它。”

“嗯，没有人知道。可能再过几年就不会了。”

“再过几年，”凯特重复道，但印象更深。“在某个我什至没听说过的地方！”

“你应该关心，”埃吉尔坚持道。“谁知道事情会如何变化。不仅仅是为冬至做额外的工作。”

“我猜他们不会为我改变，”凯特说。“当国王去世时，我听到后很难过。但并没有真正改变。第二天我还是要黎明起床，一桶又一桶地取水，准备早餐，然后清理盘子。战争和一切都是为了国王和贵族，埃吉尔，而不是像你我这样的仆人。我们的世界没有任何改变。”

夜幕降临时，埃吉尔眺望着城市，街道在他回答之前变得平静。“这对我来说会改变，”他对这座城市和对凯特说的一样多。

“我必须回去，否则库克会生气的。我只能花很长时间才能抓到下一只鹅，”凯特说，将双腿向后摆动，越过墙壁，消失在城堡里。埃吉尔又坐了一会儿，才回到塔和他的主人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