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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先生和燕凌霜都被接到了东宫,太医和唐医也一直在尝试。
三日过去,无事发生。
酒月白天在东宫守着,晚上就去大牢里审宁妃。
可是宁妃简直就像是锅里的鸭子,浑身都死了,就那张嘴是硬的。
无论酒月如何软硬皆施威逼利诱,甚至燕凌霜都亲自去见过宁妃,宁妃的回答永远是那一句:她没有解药。
“别担心。”
燕凌霜忍不住拍了拍她肩膀,悄悄道,“乌娅已经收到你的信了,最多五日,她师父便会抵达燕都。”
酒月垂眸不语。
唐医没办法。
燕凌霜束手无策。
宁妃宁死不屈。
白先生一味摇头。
还剩乌娅和她师父……
但要是他们也无从下手,她还能去找谁呢?
酒月回头,看着紧闭的房门,头一次生出一股无助来。
司马青他……
燕凌霜也有心无力,垂眸盯着手腕儿看了看,她甚至在怀疑是不是因为孩子月份大了,她的血已经不管用了?
母妃若真是下了毒,可是以唐医和白先生的医术,不至于会束手无策到这种程度啊?
燕凌霜蹙了蹙眉,觉得一会儿还是要去跟唐医请教一番。
回过神来,她想同酒月告辞,转身却见酒月竟不知何时晕了过去。
她大惊,连忙出声,“殿下!
快来人,连翘!
连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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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么?”
“现在可以去死了吧?”
一个慵懒的声音回响在司马青耳边。
司马青却还盯着那块光幕看。
画面定格在自已被万箭穿心的瞬间,不远处便是平王得意的笑脸。
良久,他才出声,“不可以。”
那声音:“……”
那声音幽幽地问,“你耍我?”
天上的光幕已经消失,周遭又被弥漫的浓雾填满,司马青四处走了走,最后席地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