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在椅上,案头烛火摇曳,手中的白玉扳指一下又一下叩击扶手,“女子怀胎六月,可有合适的打胎药?” 太医浑身一颤,他垂眸盯着自已靴尖的污渍,喉结艰难地滚动:“回郡王...胎儿超过三个月,就打不得了。强行施药,搞不好一尸两命,还可能...至女子终身不孕。”话音落下,书房内陷入死寂,唯有烛芯爆裂的“噼啪”声格外刺耳。 “没有万全一点的法子吗?”庄羡之猛地坐直身子, 太医额角渗出冷汗,颤抖着擦了擦:“除非...除非用慢性药,慢慢消耗母体,待胎儿虚弱...” “有没有办法,不伤身子,将孩子除去的办法。”庄羡之蹙眉,跨步上前,双手扣住太医肩膀,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对方骨头,“你在太医院这么多年,不会连这点事都办不到?” 太医双腿发软,扑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