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时跟宋莺时提这些,只是喜欢逗她。选秀走到最后阶段,孰轻孰重两人都分得清楚。而且已经定下关系不差这几天。
再有,根据宋莺时过往表现反推任务,怀絮估算任务应该不算很为难,应该不会影响最后几天她们相处。
宋莺时抬手熟练地拔了摄像头:
“我身体你不用担心,现在我不缺命。不过要想摆脱任务系统,确实需要你帮助。难度嘛……任务发生了变化,但对你来说不难。”
宋莺时加重了“对你来说”几个字。
话题牵扯到宋莺时性命相关,怀絮收敛起逗弄宋莺时神态,忽略宋莺时神情中一点揶揄,正色道:
“需要我做什么,我一定做到。”
宋莺时一怔,她知道怀絮言之有诺,便更察觉出这句话重量。
她一时无所适从,隔着三五步坐到沙发椅上,抿唇瞪怀絮:
“你还不知道是什么事呢。”
不管是什么,在宋莺时生命面前都很轻。
怀絮没有多说,只言简意赅道:
“你先说。”
许是四周安谧,怀絮投来目光太专注,宋莺时本来干干脆脆话开始发软,像半融化糖一样粘稠,她嘴唇在发烧。
做都做过,还怕说么?
宋莺时低声将要求告诉怀絮,末了顶着发红瑰丽眼尾大大方方道:
“很简单吧?还能让你蹭到便宜。”
她说完,却不见怀絮开口。
宋莺时不满,伸长腿去蹬她:
“你刚刚还言之凿凿呢!”
怀絮抬腿压制住宋莺时不安分小腿,深深吸了口气:
“你可真是……”
这个话头一听就不是什么好话,宋莺时警觉眯眼。
怀絮苦笑,半晌找到合适下半句:
“真是个妖精。”
她嗓音天生疏淡,这句里混着点不自觉亲昵,带着点呢喃味道,但更像一句清风凉月似叹息,像她体温一样,温凉凉。
宋莺时脸却被烫到。
她唇忍不住翘起,压都压不下去。宋莺时赤着脚踩在怀絮脚面上,快言快语:
“你不是很喜欢么。”
“……”
怀絮说不出反驳话来。
喜欢。
就是因为太喜欢,当火烧到身上,要怎么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