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个表情。”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装得挺像那么回事。” 顾沉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 那些逃亡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曼谷的公寓在深夜被炸成废墟,巴黎的藏身处被精准爆破,他像丧家之犬一样辗转各国,而周肆就像索命的阎罗,每次都在爆炸后给他留一口气。 他不让他死,却又不让他活。 “这次回来......”周肆直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是想让我送你最后一程?” 这时,林蚀月突然从人群中快步走出,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急促的声响。 她挡在顾沉轮椅前,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紧紧攥着手包: “肆爷,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她声音刻意放软,“我和陈先生相识已久,他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