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熙:“等他回府,您问问他。”
话音刚落,小青机敏的端着碗走上前来:
“主子,您咳的厉害,还是先把这药喝了吧。”
这可不是什么药。
也就是在这院里小厨房熬的降噪去火的偏方。
刚好也是药汤颜色,味道也透着苦气。
温熙点点头,皱着眉一口口喝着“汤药”
。
孟氏瞥了她一眼,心里满是憋屈。
她房中的钱,一个铜板都没剩,到现在,她儿子都没找到是谁偷的!
让她儿子张罗?
她儿子上哪弄钱张罗去?
温熙心里能不清楚?
莫不是真像夏梦秋说的那样?
温熙已经知道了她儿子和夏梦秋偷摸的关系?
若是拿婆母的身份压温熙,也不知道行不行?
而温熙,虽没直直地看孟氏,但她知道这老太婆心里在盘算什么。
不然,早该走了。
温熙慢条斯理地喝完药,轻声道:
“婆母,我有个想法,您不妨听一听?”
孟氏以为她又改变了主意,立刻满脸堆笑道:
“温熙啊,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的。。。。。。。”
“婆母您理解错了。”
温熙平静地打断她的话:
“您可还记得?自打我嫁进这府中,每年的祭祀仪式,我都给您办的盛大,那些东西运过去,他们什么都不用买了?”
“照理说,您是嫁出去的,带点香烛纸品便好,可他们却要求您买那么多东西。”
“不止如此,您那些族亲长辈有什么寿辰或者有娶妻生子的,哪一次,他们不是明里暗里让您出手阔气些?”
“您可曾想过?他们都簇拥着您,巴结着您,是贪图您那些钱和物,还是真的敬重您这个人?”
孟氏的手,紧紧攥着手杖,她即便生气温熙这样说,也不能表现出怒气。
但温熙一眼便捕捉到她的情绪,她继续一副挖心掏肺的模样,继续道:
“婆母,这事我早就想说了,您恼怒也好,不喜也罢,这都是作为儿媳的心窝子话。
您给他们多花一个铜板,夫君和锦程就少一个铜板,是不是这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