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你嫁妆出来用也比卖铺子良田好的多啊。”
温熙心里冷笑。
她记得前世,顾百川第一次要十万两,就是这次。
账房里现银多,她是直接支给他的。
后来,顾百川又陆陆续续要了无数次钱。
账房没有现银时,她便直接从嫁妆里拿。
依她的推算,怕是都拿去“孝敬”
六皇子了。
这次之后,她倒是要看看,他拿什么去“孝敬”
?
温熙虚弱又一副担忧的神色:
“婆母,这家家户户,哪有男人会去用女人的嫁妆?何况夫君还是堂堂侯爷,花女人钱,那不是打他的脸吗?”
“我记着您的嫁妆似乎都花在培育夫君了吧?公爹可没花过您一个铜板。
我的那些嫁妆啊,必然也是培育锦程用,可万万动不得。”
孟氏面色难看,但又忍着不好发作,她来温熙房中,毕竟还有其他事情。
这手中没钱,日子就是不好过,孟氏强行扯出点笑容:
“你说的对,宝贝孙儿的前途更重要。
对了温熙,过几日呢,是孟家的祭祀仪式,那些东西你都帮我准备了吗?”
温熙差点把这事给忘了。
别的家族,嫁出去的女儿根本不允许参加祭祖仪式。
孟氏有个封侯的好儿子,便被孟家那些族亲高高捧着了。
每一年,他们都会请孟氏过去。
每一年,温熙也都给孟氏办的风风光光。
从礼金到祭祀的鸡猪牛羊、酒水、香烛,到盛装祭服。。。。。。。
往年,差不多今日左右就已经着手准备了。
她方才装的孱弱,可不就派上了用场?
温熙再次咳了几声,更加有气无力地说:
“为公爹办丧礼的几日,难过加疲累,体力不支了。
我这样靠在这里,都觉得头晕目眩。”
“得知夫君用钱,那会儿硬撑着去账房想拨出一些银子出来,可收益还没那么快汇到总账里来。
这次,就让夫君帮您办吧。”
“这。。。。。。。”
孟氏的脸色更难看了,她儿子现在哪里有钱?
“他。。。。。。他公务那么忙,哪里得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