驼奴慨然说道:
“老奴已经绝幽阴功练至极峰,逆血之苦已能克服,设若主人再能恩赐未来以真力化消之道逆穴,老奴发誓一生追随,赴汤蹈火不辞。”
玉面煞神道:
“若以目下我的功力来说,每隔旬日代你化消一次,却需经年之久,并且难保无碍而复原。”
驼奴躬身道:“此乃老奴叩请之事,死而无憾!”
玉面煞神突然问道:
“你要不要知道双残此时的境遇?”
驼奴恭诚的答道:“老奴今后唯主人之命是听!”
玉面煞神沉思片刻,道:
“既是患难相结,赤诚相交,何必又分主仆……”
驼奴接话说道:
“主人请听下情,青海一煞已死,老奴甘愿以现在的面目出入江湖,再闯天下重创英名,况老奴自知身受五通之刑已伤真气,今世难望相比主人,人言宁为鸡头不做牛后,老奴想法却刚刚相反,若是身为天下第二高手,不如相随主人为天下第一驼奴,主人当知老奴心意何在,也可证明老奴是坦诚无欺。”
玉面煞神哈哈大笑起来,继之神色一正,道:
“若是主仆之分,驼奴,今后却要小心,误我令谕决不宽贷!”
驼奴立即接话说道:“甘受规戒。”
玉面煞神倏地手指三足之鼎说道:
“驼奴,鼎令藏有地图一卷,取它出来,但要小心双残暗设其中的阴毒埋伏!”
驼奴扬声答应“遵谕”!立即步向鼎前,丝毫不顾有否埋伏,右手贯力抓下,突然一声爆响,鼎内射出五彩烟霞,驼奴神色陡变,退自无及,全身立被烟雾包围卷绕,惨哼出声,颤抖不止,已中奇毒。
玉面煞神并不向前,反而倏忽闪出了丹室,适时奉令看守双残铁城的那俩个门下,耳闻爆声飞纵而至,目睹丹室开启,玉面煞神立于室外,驼奴却已昏死室内,已知不好,同时喝道:
“老主人立有严谕,丹室不论何人妄入则死,小主人竟乘老主人不在之时,与驼奴……”
玉面煞神剑眉一挑,已将功力提足,不待二人话罢,一声狞笑十指凌虚弹到,那两个自投而到的双残门下,不料玉面煞神骤然发难,功力本就相差远甚,况又毫无防备自难逃脱,两声惨号呼出,已双双尸横就地!
此时丹室之内烟霞已然消失,玉面煞神注目神驼,已然昏迷未醒。
玉面煞神已得双残神髓,却不解其他诡奇药物的使用方法,不知烟霞是何毒物,俯思片刻之后,猛地闭住气息,霍然甩出一拳,身形随即一闪而到驼奴身畔,左手抓起驼奴,右手拾起铜鼎,又一闪已纵出丹室,顺手将驼奴放置墙边,双手握住钢鼎细观察,鼎中并无地图,才待旋拔鼎足以查究竟,昏死的驼奴适时醒来呼了一声,玉面煞神立即近前俯身探问,驼奴弊目玉面煞神手持铜鼎,挣扎着说道:
“主人千万别动此鼎,立刻轻轻的放在地上,快!快!”
玉面煞神剑眉一皱,看出驼奴焦急之情毫无虚假,于是缓缓将铜鼎放置丈外地上,然后近前扶起驼奴,道:
“你怎么样?”
驼奴神色虽然疲倦和苍煞,却有欣喜之容,闻言仍然有气无力的说道:
“主人万莫再动铜鼎,并请准老奴暂时调息刹那。”
说着不待玉面煞神表示意见,已跌座闻目调顺真气不息。
约有顿饭光景,驼奴霍然起身,神色非只已无倦容,反而焕发蓬勃,躬身对玉面煞神说道:
“主人仍请远离铜鼎,容老奴事毕详述一切。”
玉面煞神颔首作答,站于一旁静观驼奴目的何在,只见驼奴将铜鼎取起,坐下,以双膝夹稳,极为谨慎的查看多时,似有所得,脸上闪过一丝微笑,瞬即恢复了郑重态度,慢慢将铜鼎倒置,三足朝天,依然用双膝夹紧,两手在身上擦抹掉汗湿,全神贯注三足丹鼎身连接地方,随即扭动三足。
玉面煞神冷眼旁观,发觉驼奴加诸三足的力道极为平均,暗中点头不止,移时,一声轻响传出,驼奴动不敢动,额头竟然滴下粒粒汗珠,玉面煞神不由的也紧张起来,轻响过后,未闻变故,驼奴缓缓叹息一声,慢慢地轻动铜鼎三足,铜鼎之底霍然散开,三足坠于地上,鼎上露出三个洞眼,其中之一,卷着一卷东西,另外两个洞眼,却各自置放着一粒棱形乌光闪烁的东西,大如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