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履带在冻土上碾出深沟,后面跟着数百名工人,铁锹与镐头撞击冰面的叮当声,在空旷的雪原上回荡。 零下四十度的严寒里,有人呼出的热气瞬间在胡子上结成冰碴,却没人停下手中的活计。 偶尔有人想要小便的时候也是跑到暖棚里解决,这么个温度根本不敢在露天解决,稍有不慎那可是容易毁身体的。 王大裹紧羊皮袄,腰间别着那把跟随他十几年的手枪,嘴里叼着自制的劣质卷烟。望着远处雪地里若隐若现的黑影,他眯起眼睛啐了一口:\"狗日的沙俄残兵,又来当苍蝇了。上个月刚抢了咱们三车水泥,这回还带了重机枪。\" 身旁的技术员老周放下手中的测量仪,冻得通红的手指微微发抖:\"王队长,这些家伙已经骚扰我们半个月了,这样下去工程进度至少要延误三成。冻土爆破的炸药库存也只够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