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斥道:“胡闹!”
徐晓曼怎么想呢?难道她还以为这是她和谢琪安小时候的过家家?找不到人喊一声就行了?
吴迪摇摇头:“病房是全封闭式的吧?隔音隔离,否则怎么叫无菌病房呢,要的就是安静卫生,有利于病人迅速恢复。qdhbs”
虽然味道并沒有住过所谓的贵宾病房,南言俊和李医生觉得他的这个解释也还说得过去,差不多也就是那么个意思吧。
徐晓曼又向李医生问道:“你们医院现在住进几个病人了?还有沒有空房间了?”
李医生疑惑的看看神采飞扬的徐晓曼:“暂时沒有听说还有哪个住贵宾病房的,贵宾病房只有四个房间,现在应该还有三个空房间的。”
徐晓曼又神情古怪的看向南言俊:“南总,我们是不是必须得探视一下谢琪安吗?”
南言俊皱皱眉头,如果是徐晓曼私底下这样问他,他或许会考虑一下如何回答,但是,当着彭院长这间办公室里里外外的人,南言俊沒有做声,表示出一种不置可否。
徐晓曼点点头:“好吧,南总,我宣布我病了。”
南言俊眉头皱得更紧了,他觉得自己把徐晓曼才s还叫过來,简直就是沒事找事。
这个女人不但特别饶舌,而且还有些做作夸张。
能干的女人都是这么张扬吗?
“我病了!”
徐晓曼抬高声音,再一次宣布道。
吴迪对着徐晓曼眨眨眼睛,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李医生实在是忍不住笑道:“小姐,您看起來健康的无与伦比,怎么会是病了呢?”
徐晓曼很是知道这位医生的潜台词:我看你是神经病了,哪有人无缘无故非说自己病了的?
徐晓曼一本正经的说道:“我还就是病了,我觉得我最近胸闷,厌食,腻油,体重突然减轻,头晕耳鸣,眼睛视物不清,注意力不能集中,你们说说我这不是病了是什么?”
李医生差点沒有喷出一口老血來:哎呀妈呀,小姐你这哪里是病了?你所描述的症状,好像是……怀孕了吧?
但是,他却不敢笑。
因为他突然有一种隐隐的感觉,这个妖精不是在开玩笑,而是在蓄谋一个什么惊天的阴谋。
果然,吴迪笑了,南言俊也笑了。
吴迪说:“那么,徐小姐我陪你去挂号吧,赶紧先做个检查。”
南言俊说:“顺便先办个住院手续,要特护病房。”
李医生继续狂喷老血:哎呀,亲妈吆,一群疯子,全他妈都疯了。
翻着白眼却看见美得像个妖精似的徐晓曼正对着他扬眉凝睇,满脸无辜,好像在说:“医生,我们沒有哪里做的不对,是吧?”
是的,你们沒有做错什么,真理一直和金币勾搭成歼的。
看着这伙人簇拥着那个漂亮女人洋洋得意的往楼下急症挂号处去了,李医生感到不胜抓狂。
彭院长啊,不是他不努力,实在是这帮有钱的秃驴太他妈的无厘头了,这种局势真不是他一个医院科室小小科员所能掌控啊啊啊啊!
李医生不禁慢慢的跌坐在椅子上,努力的思索了一下自己到底对这伙疯子都说了什么,然后他发誓,自己绝对沒有暗示给他们什么。
他很清楚他们想做什么?
曲线救国也是一样救国,此路不通可以改弦易辙,条条大路通罗马。
现在就是有那么一种人,他们为了达到某种目的,可以使用出种种匪夷所思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