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还是想要请教薪火培药法!”陆良激动道。
药方自然不是听一次就能过了的。
即便陆良本身修行的就是薪火培药法,但宁洛对药方的剖析,还是让他获益良多,甚至没来得及全部记下。
听到陆良如此要求,早先的另外六人,也是精神一振。
他们对薪火培药法的理解,比之陆良更加陌生,因而当然想要再听一次。
至于剩下的七十余人
则是已经伸长脖子,不是大张着嘴,就是双目圆睁,惊愕的模样俨然像是见到了什么无论如何也没法理解的事物。
他们差一点就打算一甩袖袍,负气走人。
但现在,屁股都像是磁吸一般死死黏在了座椅上,再难移动分毫。
不过
这个结果,宁洛倒是不太喜欢。
“又是薪火培药法,没有新货吗,啧,无趣。”
宁洛
可能对药方三十六副的珍贵程度,缺少一点清晰的认知。
但更有可能,是以他的学识,压根就不认为这是什么珍贵的学术宝藏。
宁洛心中百无聊赖地长叹了一声。
但教学之时,自当尽职尽责。
授学足足持续了三个时辰。
宁洛在前一次授学的基础上,又对薪火培药法做了几分微调。
“这个子母丹田的思路啊,其实,有些多余了。”
“薪火培药法的作者,唔他太过小看我们人族肉躯本身。”
“其实,肾脏和气海相互照应,互为表里,本就足以践行薪火培药的思路,没必要多此一举。”
宁洛对着先贤智慧结晶高谈阔论,本该受千夫所指,万人唾弃。
但是,在座的学子却俨如醍醐灌顶,非但没有任何质疑,反倒是对宁洛更加尊崇!
“宁教谕所言甚是!”
“确实是这个理!”
“不愧为宁教谕!”
宁洛闻言微微一笑。
他知道,他的目的,达到了。
散堂之后,宁洛脚步一颤,按揉着太阳穴,羊装疲弱。
“唉”
“为师,为师这只得归鼎境修为,授学一次,还是太累了啊。”
“这样吧,下次授学改到十天一次,凑满二百人,为师再开讲吧。”
“规矩还是相彷,谁拉的人越多,为师就讲谁的药方。”
十天,两百人
这要求,越来越过分了。
然而这一次,却没有任何一个学生心怀怨言。
他们不假思索,即刻行动。
于是。
十天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