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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0章 万龙迷踪85(第2页)

银毛小兽突然从屋檐下窜出来,嘴里叼着根带灰影的狗尾巴草,草叶被啃得只剩半截,灰影在草茎里钻来钻去,像条被困的泥鳅。它把狗尾巴草往我手里一塞,尾巴上的雨水簌簌掉,冲着胡同口的牌坊低吼——那里的牌坊柱缠着灰雾,雾里的灰虫们正往柱顶的石狮子眼里钻,狮子的眼珠被啃出细洞,流出灰水,顺着狮身往下淌,在底座积成个小水洼,洼里的灰虫们正互相啃噬,把同伴的尸体堆成座小坟。

胖子正帮李婶加固窗台,手里的木板突然"咔嚓"断了,断口处缠着灰雾,把木纤维蚀成了灰,风一吹就散,"他娘的,这雾比酸水还邪乎!"他往手上抹桐油,"胖爷的窗台都快成筛子了,再不想辙,今年冬天非得灌一屋子冷风不可,连守陵人玉佩都挡不住!"

四象旗在风里卷成个筒,旗面上的九颗珠子被灰雾裹得发暗,把"记着回家"四个字遮得只剩个"家"字。绿虫子们从兜里钻出来,吐出丝织成个小网,挡在旗前,丝网上很快积满灰,变成灰色,换了五张才勉强把灰雾挡在外面,网眼处的灰虫们正拼命往里钻,把丝线啃出细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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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魂蛭在散魂魄。"我盯着牌坊柱的灰水,"守山兽的灵智、绿虫子的记忆、蚀金蚁的忠诚……所有支撑九轮光的神,都会被它们勾成灰,最后连我们是谁都记不住,空着身子在胡同里晃,成了群没有过去的活影子。"

银毛小兽突然咬着我的衣角往胡同深处拽。那里的墙根下,灰雾聚成个漩涡,漩涡里浮着片残破的日记,是李二瞎子爹的那本,纸页上的字迹正被灰虫啃噬,"昆仑墟"三个字已经缺了"昆"字,"归墟"两个字被啃得只剩轮廓,只有"岗营子"三个字还清晰,沾着点暗红的血,像滴没被冲掉的泪。

"得去迷魂凼。"我把日记揣进怀里,灰虫们立刻往怀里钻,被玉佩的光灼成烟,"手札补遗里说,引魂雾的老巢在迷魂凼的忘魂石下,石上长着定魂草,草叶上的露水能镇魂,只是采草的人得先过三问桥,桥会问你三个问题,答不上来就会被灰雾裹住,成了引魂雾的养料,永远困在凼里,连骨头渣都剩不下。"

绿虫子们突然往我兜里钻,挤成个绿团,蚀金蚁们用金沙在团外裹了层壳,凝冰虫们往壳上喷水,冻成个"护魂茧"。银毛小兽叼来镇海珠,往珠子上蹭了蹭绿虫子的丝,蓝光里裹了层绿雾,像淬了层春露,"这珠子能定神,到了迷魂凼,往忘魂石上一搁,保管勾魂蛭近不了身!"

胖子把李婶给的护身符塞进护魂茧,是用红线缠的桃木片,上面刻着"安"字,"这玩意儿能辟邪,当年我姥姥说的,比啥符咒都管用!"他突然想起什么,把怀里的岗营子土块也塞进去,"这是咱从老家带的土,闻着踏实,说不定能镇住那些灰虫!"

往迷魂凼的路走得人头晕。路边的树影都在晃,像被风吹动的灰幔,影里伸出无数只灰手,正往过路人身上抓,蚀金蚁们用金沙撒过去,金光照处,灰手立刻缩回去,树影恢复正常,可走不了几步,又会变出更浓的灰雾,把路遮得只剩个轮廓。

"你看这雾,"胖子用竹竿探路,竹竿刚插进雾里就变得透明,抽出来时,杆身上缠着灰虫,正往竹节里钻,"比血煞沼的红泥邪乎十倍,胖爷的竹竿都快成透明的了,再走几步怕是连咱自己都得变影子!"

银毛小兽突然对着凼口的石桥低吼。三问桥是块整石架在泥潭上,桥面上刻着三个问号,每个问号里都裹着灰雾,雾里的人影在挣扎,有哭有笑,有喊有叫,都是答不上问题的人,正慢慢变得透明,像要融进雾里。

桥对面的迷魂凼中央,灰雾最浓,隐约有块黑石在晃动,正是忘魂石!石上的定魂草快被灰虫啃光了,只剩三根草叶,叶上的露水像泪,正往石下滴,每滴露水落地,就有片灰雾散开,露出底下的黑泥,泥里埋着无数灰虫,像翻涌的煤尘。

"得先保住定魂草!"我掏出镇海珠往忘魂石上扔,珠子在空中划过道蓝线,落在石顶,蓝光炸开,扫开层灰雾,勾魂蛭们像被烫到似的往后退,露出草叶上的露水,露水在光里变成金珠,滚落在石上,把灰虫们灼成烟。

胖子往雾里撒护魂茧的碎屑,碎屑里的岗营子土碰到灰雾就变成红泥,把灰虫裹在里面,"给你们尝尝胖爷的故土阵!"他用工兵铲砸向灰雾最浓处,铲头刚碰到雾就变得透明,抽回来时,铲刃上缠着灰影,正往铁里钻,把铲面蚀出细密的洞。

银毛小兽突然冲过去,用身体撞向最浓的灰雾,被雾弹回来,滚出老远,背上的银毛掉了片,露出底下的皮肉,泛着灰,像蒙了层尘。蚀金蚁们立刻围上去,用金沙往它背上撒,金沙碰到灰皮就冒烟,把灰虫们烧成灰,露出里面的红肉,渗着血珠,像颗没熄灭的火星。

绿虫子们从护魂茧里钻出来,吐出丝缠在定魂草上,丝线沾着露水,变成金红色,像层光衣,把草叶裹在中间。露水的金光越来越亮,定魂草突然从石缝里拔出来,草叶在空中转了三圈,裹着的灰雾纷纷散开,露出里面的石面,上面刻着三个答案:"我是守陵人我为守护来我要回家去",每个字都闪着金光,像三颗没被忘的星。

"是定魂三答!"我盯着石上的字,"迷魂凼的秘密不是问问题,是让你记着自己是谁,记着为啥来,记着要去哪!"

定魂草的露水突然飞起来,在空中聚成个光球,与九轮光的虚影呼应,发出十色光,把迷魂凼的灰雾照得渐渐散去,露出底下的土地,土里埋着无数灰虫,在金光里变成黑土,长出新的绿芽,算是给这片死地留了点生机。

银毛小兽叼着片定魂草叶跑过来,叶上的露水沾在它背上,灰皮瞬间褪去,露出亮闪闪的银毛,比以前更亮,像镀了层光。蚀金蚁们和绿虫子们围着光球跳舞,把金沙和树胶撒成光雨,落在新长的绿芽上,芽尖立刻冒出花苞,开得像星星。

我把石上的三个字拓在守山人手札的新页上,纸页自动翻过空白,露出新的纸,上面画着潘家园的老槐树,树下站着群人影,有我,有胖子,有银毛小兽,还有那些叽叽喳喳的小虫子,每个人影手里都举着颗光珠,珠里映着自己的脸,笑着,像是在说"记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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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还在下,迷魂凼的雾渐渐变成了雨,落在脸上,带着点甜,像岗营子的泉水。胖子用工兵铲挖了块定魂草周围的土,装在布包里,"带点回去给老槐树当肥料,说不定能长得更旺,九轮光都得更亮三分!"

银毛小兽突然对着来路低吼,那里的灰雾里出现个影子,穿着守山人的皮衣,手里举着半块玉佩,正是李二瞎子爹的那半,玉佩的光在雾里闪,像颗引路的星。影子对着我们挥了挥手,慢慢变得透明,化作光粒,融进定魂草的露水里,算是了了段未了的牵挂。

往回走的路上,绿虫子们用丝织了个小网,网里兜着定魂草的露水,露水在光里滚成金珠,像串会发光的葡萄。蚀金蚁们用金沙在地上铺了条路,金沙碰到雨水变成金色,把灰虫们都挡在外面,走一步,金路就往前延伸一步,像条永远走不完的光带。

快到潘家园时,远远看见老槐树上的九轮光裹着层金光,是定魂草的颜色,把胡同口的灰雾照得褪成了雨,勾魂蛭们在光里变成灰蝶,顺着雨丝往上飞,落在九轮光里,变成光粒,算是给它们找了个归宿。

胖子突然指着怀里的日记,纸页上的"昆仑墟"和"归墟"两个字正在复原,"你看!这定魂草的露水还能修字!回去给张大爷的手札也洒点,说不定能找出更多老故事,咱又能多几趟活儿干!"

银毛小兽叼着金珠往我手里塞,珠里映着潘家园的胡同,青石板上的九瓣花正慢慢长大,花瓣上的光粒在转,像个小太阳,把每个角落都照得亮堂堂的,连墙缝里的青苔都闪着光,透着股活气。

我知道,这只是新的开始。迷魂凼的定魂草会重新发芽,忘魂石上的字会被更多人看见,而潘家园的老槐树下,永远会有人守着那些光珠,记着自己是谁,记着为啥守护,记着要往哪去。雨还在下,路还在延伸,我们的脚步也没停,因为故事从来就没有结尾,只要有人记着,就永远有下一章。

潘家园的冬阳斜斜地淌过老槐树的枝桠,九轮光在树顶转得懒洋洋的,把光粒洒在青石板上,像撒了把碎金。我蹲在树下翻守山人手札的新页,纸页上的"定魂草"三个字旁边画着株奇怪的植物,根茎缠着锁链,叶片上长着眼睛,正盯着个发光的人影,旁边批注着"锁魂藤,食执念,生于心隙,长于妄念",墨迹带着点焦糊味,像用烧红的铁笔写的。

蚀金蚁们突然从树洞里涌出来,举着带刺的金箔往我手里塞。金箔上的尖刺闪着蓝光,刺尖沾着透明的黏液,滴在地上,立刻长出细藤,藤上的叶片眨着眼睛,正往蚀金蚁们的腿上缠,被小家伙们用牙啃断,断藤里流出的黏液溅在槐树皮上,树皮瞬间长出个瘤,瘤上的纹路像张哭脸。

"是锁魂藤。"我捏起段断藤,藤条突然在掌心扎根,往肉里钻,绿虫子们立刻扑上来吐丝,把藤条缠成茧,茧子落地炸开,碎藤里滚出无数小籽,像会动的芝麻,"张大爷的手札续编里写过,这玩意儿专缠执念,人心里的疙瘩越重,它长得越疯,当年迷魂凼的守石人就是被这藤缠在忘魂石上,临死前还在念叨没说出口的话,最后变成了藤的养料,石上的青苔都长着他的眉眼,见人就掉泪。"

银毛小兽突然从柴房窜出来,嘴里叼着片带眼的叶子,叶上的眼睛正盯着我,瞳孔里映着个模糊的影子,像被锁在里面的魂。它把叶子往我手里一塞,尾巴炸得像团银绒,冲着胡同深处的地窖口低吼——那里的地窖门被藤条缠成了网,藤叶上的眼睛齐刷刷盯着外面,黏液顺着门缝往下淌,在地上积成个小水洼,洼里的小籽们正发芽,长出的细藤往每个人的影子里钻,像在找心里的疙瘩。

胖子正帮王大妈修地窖的木梯,手里的木阶突然"啪"地断了,断口处缠着细藤,把木纹勒成了网,"他娘的,这藤比钢丝绳还结实!"他往手上涂桐油,"胖爷的木梯都快成藤编的了,再不想辙,今年冬天的白菜非得烂在地窖里不可,连腌菜的坛子都得被缠成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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