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今月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们:“听说咱们潮平要建女子学校,你们知道这件事吗?”
年初就听新政府说要完善学制、推崇女校、鼓励女子放足。
果然有人知道,他挤到马掷果旁边来,一脸八卦的凑热闹:
“我知道,我们学校不远处不是有个废弃许久的戏园子吗?就选在那,也不用重建……”
“我听说还有几门功课的老师都没有找好,这事,悬得很……”
马掷果一听来了兴趣,“既然她们女校没有老师,我们又正好有,那何不让她们来我们学校读书?”
立即有人反驳:“不可不可,男女有别,怎么能和我们一块读书呢?”
“像什么样子!”
谭初横眉:“你别一副瞧不起我们女孩子的样子,像你们这样去赌馆、逃学、不学无术的学生,我们还耻与你们为伍呢。”
江今月倒不反驳,只是默默举拳,又想干架。
马掷果也是一点就着的主,听了这话气得吹胡子瞪眼。
“你说谁不学无术?我读了这么些年的书,你拿我跟混混比?”
他们家世代读书人,只是刚好到他就落寞了吧,但是要论才学,他自诩这里没人比他更高。
江今月一拳下去。
“啊!”
一声痛叫响彻云霄,然后回荡在巷子里。
江今月捂着手,蹲在地上哀嚎。
马掷果看着挡在他前面的自行车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笑声里的嘲讽之意盖都盖不住,“陈开浩,今儿算你机灵!”
江今月忍着钻心的疼,愣愣抬头,眼里闪过一丝迷茫:“你就是陈开浩?”
马掷果从西服口袋里摸出几枚银元,丢过去,声音染着抹不开的笑意。
“拿着,小爷赏你的。”
陈开浩双手合十接住,“谢谢。”
江今月将刚才他突然推着自行车挡住她拳头的事情抛掷脑后,抓住他的手问:
“你真的是陈开浩?”
陈开浩点头,“如假包换。”
“你哥外号是残仔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