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头黑线。
行吧,马少爷愿意败家就败家去吧。
他们管不着。
马掷果摇头晃脑:“我叫马掷果,取自掷果盈车一典故,不是别的俗字。”
江今月商业吹捧道:“马少爷果然名字跟人一样不同凡响。”
他臭屁的挺了挺胸膛,骄傲的像一只花孔雀。
“你呢?你俩叫什么?”
“谭初。我家是卖熟食的,我有一个哥哥叫谭西,有个弟弟叫谭早。我家熟食店开在城西那条街,你们要是买熟食可以来我家,我给你们便宜一点。”
谭初一笑泯恩仇,十分熟络的招揽生意。
“你哥你弟的名字倒有据可依,你为什么单字一个初呢?”他问,心里觉得果然全潮平就自己的名字最特殊、最好听。
“我觉得挺好的呀,初心,初始……我们家又不像你们是个大家族,读书人多。我们这样就很好了。”她手指卷着胸前的麻花辫把玩,一脸无所谓。
“嗯。你呢?”他转身看向这个笨手笨脚的女生。
“江今月。”
“没什么典故吧?”他追问。
并暗自得意,果然果然,大家的名字都磕碜的不能再磕碜了。
推着自行车一贯沉默的陈开浩问:“可是取自白居易的别时茫茫江浸月?”
“是李白的今月曾经照古人的今月二字。”她再次看向这个话不多的男生,他对自己倒难得没有多大的排斥和恶意。
刚准备问他的名字,马掷果就浇冷水:“那也一般般嘛。”
江今月默默翻个白眼,不想理他。
他十分矫揉做作的用手向后抹一把头发,走出雄赳赳气昂昂的气概。
“你昨天去赌场干嘛?”
那里鱼龙混杂,他一个大少爷都不去,江今月干嘛去?
谭初也好奇望向她。
她摆了摆食指,故作神秘:“天机,不可泄漏也!”
马掷果撇嘴,他才不稀罕知道呢。
默默走了几步,又忍不住开口:“那你今天来我们学校干什么?”
难不成真的是来偶遇自己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