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茯苓蹬腿,“不要,你都洗完了,你给我放下,我自己去。一会儿我将浴室反锁。”
陆畔有私心,想将开书院的日期延后,惊喜延后。先不告诉。这样,休假的日子,才能让茯苓一心一意和他在一起,而不是琢磨那些事情。
大池子里,宋茯苓被曾嬷嬷伺候着擦背,其实也不好意思,她身上有红痕。
嬷嬷将小姐捂住胸口的手放下,让茯苓放松。
除了夫人和姑爷,她是陪小姐在陌生环境最亲近的人,没什么不好意思。
曾嬷嬷一脸慈爱的给茯苓擦完后背,捏捏肩,在茯苓耳边告诉一些诀窍,怎么能快些结束。
茯苓听的面红耳赤。
卧房里,陆畔一会儿将两个枕头摆的很近,一会儿将两个枕头叠放在一起,他全枕着,让宋茯苓无处可枕,就只能枕他的胳膊。
心里想着,他和媳妇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
至少目前茯苓出恭是不喜欢让他进去取东西的,有事喊丫鬟都不会喊他。也很抗拒和他一起洗澡。
当宋茯苓换了一身水粉色的缎子睡衣出来时,陆畔拿起书,假装看了起来。
床幔落下……
第二日,两个人关系又近了些。
因为宋茯苓在陆畔换完衣服出现时,眼里露出了惊喜,她夫君可真帅。主动的翘脚捧着陆畔的脸,亲了一口,“嘻嘻。”
小两口和老夫人、陆夫人以及陆家姐姐们,去陆畔的外祖家做客。
宋茯苓从外祖家的厕所出来,打理完自己,坐在园里的秋千上。
丫鬟们就在此时纷纷低头、回避。
因为陆畔今日明明很忙,可是他时刻注意自己的小媳妇,他来了。
他在茯苓的身后,搂住媳妇的脖子,在耳边问:“累了?”
“恩?你怎么来啦?”
没一会儿,园子里就有笑声传出,陆畔和茯苓十指相扣,陆畔用大长腿悠起了秋千。
要不是安娜吵着说,我要找舅母玩,这俩人就能一直躲在园子里谈情说爱。
羞红了许多丫鬟的脸。
结婚第二天,小两口依旧是回到国公府。
浴室里,突破防线,陆畔穿着睡衣,示意正给茯苓后背打皂角的嬷嬷出去。
“嬷嬷,你可别再啰嗦我叫他名这事儿,我呵他名字都不好使,他像个粘豆包似的。”
“你说谁是粘豆包。”
“啊!”给茯苓吓一跳。别提她俩第一天共同洗澡的事,那是被逼的。眼下,她可清醒着。
“你出去。”
“让你说我是粘豆包。”陆畔开始解睡袍。
……
当茯苓头发散着,躺在茶室里昏昏欲睡时,陆畔躺在另一边正看书。
发现茯苓像个小猪似的睡了过去,他放下书,探过身子要媳妇脸蛋一口,没掌握好力度,噗通从躺椅上掉了下来。
外面守着的曾嬷嬷和陆家丫鬟们:“……少爷,里面没事吧?”
陆畔揉着腰,看向哈哈大笑的茯苓。
三天回门。
宋福生和女儿女婿打招呼:“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