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汪田甜轻咳了两声,“针灸我还在学习阶段,初步估计需要半年之久,也……”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抱歉,我没听错的话,你是说你的针灸还在学习阶段?”
汪田甜无辜地点头,“没错。”
贺启面色有些僵硬,“也就是说半年后你可能学会了也可能没学会?”
汪田甜想想这说法也没错,于是又点头,“对啊。”
贺启面色有些难看,开口也有些艰难,勉强维持着平稳,“也就是说……半年后我父亲就是你的第一个病人,同时也是你的试炼对象???”
见对方误会了,汪田甜连连摆手,“怎么可能,你想多了,你以为针灸是想出师就能出师的呢?”
贺启:……对啊,他也这么觉得!
别人练习针灸甚至要长达数十年,她这……
“我再请问,你……针灸学了多久了?”
汪田甜很想说自己还没学,还正处于记穴位阶段,但这样说,她怕自己会被人打死!
于是轻咳两声道:“也就……两年吧!”
郝?:……
若是有人问他信吗,他觉得自己会果断摇头,不过现在他自然不能拆她的台子,只能看着她往下演。
贺启也对她的这番说辞表示怀疑,“真的?”
汪田甜不耐烦的一挥手,“哎呀,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半年之后就能出师!”
“那请问扎针扎哪里?”贺启又发出一句灵魂拷问。
汪田甜:……
她觉得这个人要是再这么不友好地问下去,她会直接罢工不治!
心里这么想着,汪田甜看着贺启的目光也多了丝危险,“脑袋出了问题,那自然是扎脑袋上了。”
这句话有些轻飘飘的,但是听进现场几人的耳中却重若千钧,仿佛对方说的不是针灸,而是行刑:铡刀砍哪里?脑袋最薄弱,那当然是砍脑袋了。
所以贺启浑身发冷神色一凛后,果断拒绝,“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