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
晏青扶眼中顿时落了几分冷意,她瞥着虞徵,又重复了一遍。
“放开。”
虞徵才要收手,忽然手腕一疼,一道锐利的金簪轻而易举地划破手心,顿时溢出了点鲜血。
“这是第一次,虞徵,我不喜欢旁人动手动脚。”
她收回簪子,用帕子擦拭了金簪上的血迹。
本就因为被她算计了一场而怀疑她另有打算根本不想离开,如今她这幅散漫又带了几分嫌恶的样子又忽然激怒了虞徵,他大手忽然摁住晏青扶的肩膀,逼着她坐了回去,一双阴戾的眼紧紧盯着她,凉薄地笑了一声。
“这规矩是不喜所有人动手动脚?还是单单对我?”
晏青扶微蹙眉,抬手打开他的手臂。
“你突然发什么疯?”
“我若偏要动手怎么样?”
虞徵不理会她的话,忽然低着头扣住她的下颌去吻她。
还未到近前,啪的一声,一个巴掌印清晰地印在他的左脸上。
火辣辣的热意袭来,虞徵许是从小到大第一次被打,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直至被晏青扶推开,看着她眼中掺杂了几分薄薄的怒意。
“虞徵。”
她语气少有这么冷然的样子,一句话生生将虞徵喊醒,让他忽然发觉自己的失态。
他竟为这一句争风吃醋的话,这么不淡定了?
晏青扶略警觉地往后退了两步,还未走出大殿,忽然听见他说。
“今日就启程吧。”
时间越久越生变故,他怎么忘了,自己面前这个人,是大昭奸诈狡猾的女相,也是五年前就能算计他,从重重暗卫监视下逃离他的人。
后殿安静了片刻,晏青扶点头。
“好。”
这一幕被门外守着的小盈看了个清楚,她眼中闪过几分挣扎和心疼,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西域的仪仗队在午后就备好了,虞徵去皇宫向容瑾辞行后,仪仗队就从行宫离开。
晏青扶在虞徵后面的轿子里安静地坐着,心中想着着自己这几日的筹谋。
去西域是必然不可能的,她在离开京城不远的江岸城里,可为虞徵备下了一份好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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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晃悠悠地走着,到了城门口刚要离开,忽然身后传来一阵哒哒的马蹄声,仪仗队的前面才刚走出去,一个人影从身后喊道。
“关城门—
传皇上圣旨,速关城门——”
皇上圣旨?
城门口的守卫面面相觑,都不明白怎么突然下了圣旨。
这西域行宫的人可还没离开呢,怎么关?
“先让他们走……”
“八王爷有令,即刻关城门,不可放一人离开,违令者斩。”
又是一道铿锵有力的声音落下,手中现出一道古朴的令牌,从身后扔到了城防军统领的怀里。
这人见了令牌,顿时便没有丝毫犹豫,手一挥,偌大的城门顿时关的严丝合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