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内心“咚咚”
狂跳,强烈的焦虑,让他赶紧把首席团拉走,关门大骂他们少见多怪。
会长低声怒斥:“别见风就是雨的!”
“任何画都可能,但《救世主》绝对不可能!”
“仔细找细节!
绝对不会是《救世主》!”
炒画团伙狡猾奸诈。
他们能弄来古画布,覆盖古画布重新作画,来逃避碳14同位素测年仪的检验。
那么完全也可以,在底画同样收一副仿造的画。
会长有些烦躁。
这么简单的事,还要惊动他?
但他越是烦躁,内心的职业第六感“咚咚”
狂跳,让他心里越来越不安。
两件《救世主》,想要做赝品,一定有同款真品。
也就是说,做赝品的画师,一定是先看过真品《救世主》然后再找到一块1500年左右的画布,去仿造。
他们联合会检验了萧白手中的画布,确实是1500年,但这说明不了什么。
他们又检测了萧白手中画作的颜料,测年结果,也是1500年,但也说明不了什么。
颜料可是找旧版,画布也可以找旧版。
但怎么说明,画的时候,创作的那一年,刚好是1500年?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能做到国际联合会会长这个职务,本身对真假就有强烈的好奇心,和偏执。
他请求给萧白手中的画作,拍摄一张高清照,然后很抱歉地送萧白离开。
这件事,本来他认为,也就到此为止。
萧白,定然会去找其他鉴定机构。
或许是东方国内,也或许会飞去圣彼得堡,或者西欧……
但是,真假的困扰,如同阿飘般,狠狠纠缠着国际联合会长。
当晚,他失眠。
一夜无眠……
大量头发“哗啦啦”
掉落下。
国际联合会长痛苦地揪住为数不多的头发,后脑勺又掉了一块。
“该死!
到底真不真?”
“到底特么保不保真?”
整个联合会都是会长掉落的头发。
这一片。
那一片。
那一周,整个收藏界都知道,国际联合会长因为萧白的一次造访,一夜秃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