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永平公主,不是她老找你麻烦纠缠于你嘛,本来想去让她丢个大脸……不过没遇上她。”
“永平公主性子跋扈又身份特殊,如今陛下态度不明,你不要引火烧身。”
闻澹冷笑道:“我专治跋扈!等有机会的,看我不撺掇人上折子逼她去和亲!”
傅砚辞呵斥道:“胡说八道!”
你以为你是谁!
闻澹嘿嘿一笑,“这不是开个玩笑么,算那刁蛮公主运气好,我没碰上,不过回来走路也是倒霉,掉了队,不小心掉猎人捕熊的陷阱里了……遇到个小姑娘……”
傅砚辞难得露出了促狭的笑:“真难得。”
“你那是什么表情,我就不能走桃花运了?”
傅砚辞抬了下巴,“桃花运没看到,狗屎运倒是看到了。”
闻澹赶紧放下了袖子,遮盖了手背的牙印。
难得脸有些红,“说来也是巧,这我掉下去的时候,下面有人了,我整个人压在了人身上,手触摸到了不该碰的地方……挨打也是活该……”
傅砚辞转头看向外面,闻澹不明所以,也跟着往外看。
“外面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么?”
“我是看看,今天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升的,以你闻澹被狗咬了都得跟狗对咬睚眦必报的性子,被人咬了还能替人家说话,这姑娘得长得相当美了……”
闻澹笑道:“黑灯瞎火的看不清,哭起来倒是挺让人心疼的,说话挺爽利的,不知道是京中哪家高门的小姐……”
傅砚辞静静地听着,没往下接话。
闻澹想到了自已命格的批字,脸上的笑意也淡了下来。
“漂亮女人多得是,情情爱爱的,我还不信我孤独终老了,什么样的女人能拴住我的心,让我孤独终老一生不娶,我还不信邪了!”
“批命之说,有时候也不必全信。”傅砚辞开导闻澹。
“最怕的就是之前所有的批命都应验了。”
两个人相对沉默,一时谁也没往下说。
还是闻澹先转移了话题,“说说这临淄王吧,南宫煦三个儿子可真是人中龙凤,长子文采出众,二子文武双全,之前焦中反叛,只带了三千兵马打败窦世充,三子双手使千金锤,三个儿子都如此出众,临淄王其人深不可测。”
傅砚辞点头,“临淄二公子礼贤下士,麾下多谋士,威望更高。”
闻澹惊讶:“你们见过?”
傅砚辞摇头,“并没有,不过之前漠北一役,打临川撤退正巧有一路经过德阳,当时他正在那整军。给了咱们补给……”
闻澹笑道:“还挺深明大义的。”
两个人说着,再次沉默了下来,主要是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这临淄王都不是等闲之辈,不明白当今陛下是不是病了,脑袋发热将自已给烧糊涂了,能突然下旨,将临淄王给叫进京。
“奏报说临淄王坠马伤了腰,被抬上京的。”
闻澹叹了口气,“这个当口,突然被传召进京,肯定没有好事,若是我也是要韬光养晦夹起尾巴做人的……”
梅久听了两个人的话,不由得想到:这临淄王的伤,或许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