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还要继续守在这儿?换句话说,我们不跑吗?”
“跑?跑去哪儿呢?届时四象地都会受到牵连,你认为现在还跑得掉吗?”
我们从家到天梯巷平时十分钟的路程,今天开车加上步行整整一个多小时才到。
在这样的危难的条件,除了积极面对,别无他法。
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她听后显得有气无力,“竟然连三爷也没有办法吗?”
我垂下眼眸,看向手腕上墨色的手镯盖住的红线,无奈道:“他…他那边什么情况,目前我还不清楚。
我总
是潜意识里把他想的很强大,堪比神明,只要有他在,没有任何事情是不能解决的。
可今天早晨他离开时,我却突然很害怕。
狐})恋?文d?学′¨更-?±新[最¥?快3我竟也忘了,他如今也只是一副肉体凡胎的身躯。
连神都会伤会死,何况他现在是这样的情况。
我想他一定会拼尽全力去做,至于能做到何等程度我不知道,我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至少不让他一个人去战斗。”
霁月拉过我的手,满眼坚定道:“三爷虽是肉体凡胎,可他在做的事情,可不是肉体凡胎可以做到的。
阿符,不要怕。
我陪你一起,只要我们大家拧成一股绳,一切困难都会过去的。”
“好。”
我从没想过王瞎子身边还有白玉这样的徒弟,平时不显山不露水,办事稳重又谨慎。
目前水灾没来,蛇祸倒是来了。
用玄门的行话就是‘龙王清路’,蛟走蛇随,必须把蛇引离天梯巷,甚至引到更荒无人烟的地方。
它们再给蛟清道开路,所经之地,必然成灾。
听柳相说白玉手中的东西不够用,找到他求助,说明来意后柳相派了两个人和他一起。
面对成百上千的蛇群,小伙子表现的临危不乱,稳扎稳打的操作着每一步。
柳相还不忘调侃我,“行啊!
房子被你占了,还挖到这么个宝贝。”
我看向聚仙楼被拆掉的牌匾,周围的木梁都被他们损坏了。
“你这话说的不对,人家可不是给我做事的,那些人闹了多久离开的?”
“你说王瞎子那些徒弟?”
“嗯。
最后金子被谁拿走了?”
柳相冷笑,“爬高摘金掉下来两个,摔断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