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外面补个名,
怎不撑上几个月?“
“说得都比办得好,
你爹死后你怎者:
到这家来不收留,
到那家来嫌人稠,
张家小五也回来啦,
你再出去谁肯收?
再说南北成天开战争,
老娘怎肯放你走?“
“娘,娘,不要紧,
我能找到些金银,
家里不是还有枪?
今天晚上就入伙:
杀的杀,砍的砍,
到处都是咱的饭!“
难道这才是诗?!这才是张春桥所鼓吹的“大众的,社会的,有着力”的诗?!
张春桥在一九三四年十二月十六日出版的《文学季刊》一卷四期上,还发表过一首《俺们的春天》。在这位“诗人”笔下的工人,竟是这样的形象:
先走的便是俺们,半睡的,
滑过了柏油路:像
几个尸首般没有力气。
大家刚扔下破席棚,
不住地打开记忆的窗,
上面记着孩子苍白的脸,
和又要鼓肚的妻。
也有昨夜的温存,
也有模糊的悲痛。
还有年青的伙计们:
“猫还叫春呢,咱们
是活灵灵的人!“
接着就是一阵评论:
哪个女工漂亮,
哪个才结了婚。
他以为,写上了“俺们”、“咱们”,就算是“大众的”;他以为,写上了“杀的杀,砍的砍”,就算是“能鼓动斗争的热情”;他以为,写上了“猫还叫春呢”,就算是“工人的语言”……
这位“前进的作家”,什么都要写——只要能够用铅字印出来就行。
他写了“关于相声的历史及其发展”的《相声》一文,发表在一九三四年八月二日《中华日报》,胡诌什么:“小市民层需要麻醉,大众得不到适宜的娱乐的现阶段,谁说相声不能够存在呢?”
他对“汉字拉丁化”,也要说上几句,写了《关于拉丁中文的》一文,发表于一九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