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对称图形,方地毯。
居成阳站到门口。
“不是,转了一个方向,而且有偏移。”
“是被蹭到的,看大小应该是鞋子上的,脚后跟。
地毯地下的灰尘没有多出一点,是很小心拎起来换了个位置。”
秦于方想地上的灰被扫过吗?没有脚印。
居成阳察觉颜色应该是深了一点。
“而且地摊上的灰和昨天相比变多了,金云没有出过门。”
“如果不是官子成杀的,谁能悄无声息进他的房间拿走登山索又在如梦令杀人?这两个位置可不近。”
捻捻这灰似乎有些不同于外面的地面,再看窗口也没任何脚印,秦于方叹了一口气。
居成阳摸到了桌子上有一点和别的地方不一样,是细微的裂缝,且工整,她伸手点点桌子底下。
“这里应该有暗格。”
摸索一二当真打开。
“就只有一张纸,胡颂的印,只是一个允许出城。”
“允许出城用刺史私印?”
秦于方道。
“你的判断没错,金云可能确实不是一个普通人。”
居成阳看了纸张笔迹,她父亲从小就把她抱在怀里处理公务,她对这些比秦于方还要在行。
“这纸好像很久了,纸不是公家的,笔迹也不是胡颂,印确实是真的。”
她又想想自己进门时是要自行写自己的名字。
“与门口的名簿一样,应该是她自己写的。”
秦于方还是有疑问。
“那就还是没有问题,可是一般穷人家的女孩子怎么会容许女孩子读书识字?”
“不许她们读书?可这字是受过正统训练的,看墨迹是能看出笔画正确的。”
居成阳十分诧异。
“那这字迹和客栈里收录的其他字迹也不一样。”
“毛光会修家具,这些人都是长住,暗格说不定也是他背着东家做的。
是不是有可能毛光与这件事没有关系,是被她骗了杀掉,然后她又被人灭了口?”
秦于方啧了一声有点烦躁,三天,只有三天。
“原本就是怕他们销毁证据所以提前查了一遍,看来这几个长住的人,还是有机会销毁了。”
“至少官子成和郑由没有机会销毁,也许还能有蛛丝马迹。”
居成阳看过他们手里的东西。
“所有的人应该都不是平白无故到这。”
秦于方面色凝重:“你的意思是他们为一件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