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仰起脸,亲在他唇角。
少了几分爱欲,更多是安抚和亲昵。
从相识到现在,一路走来这么长的日子,他们对彼此的心事再清楚不过。
卫长昀扶着他的腰,回应着姜宁。
分开时,姜宁弯了弯眼睛,抿着唇角低笑起来。
再对上卫长昀带笑的眼神,莫名生出几分不好意思,轻推他一下,恼道:“睡觉。”
卫长昀见他要躺回去,忽地把人拉住,弯腰低头,又亲了上去。
“别闹。”
“不是闹,是想亲你。”
喜欢一个人,身体和心理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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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忙的事情太多,姜宁和卫长昀连着两天,都在办各种事、拜访各位长辈。
好在关系近,哪怕是上门去,也仅仅是闲聊。
杨二爷身子骨硬朗,每个月有二十天都在村学里给孩子们上课,村长比以前也更支持各家把孩子送到村学。
交的束脩不多,一个月给斤稻子,或者一块肉,便作数。
卫长昀还能回村里,他心里高兴,却不揽功,连镇里、县府差人来请他去各处讲课,都一一谢绝。
当初教卫长昀启蒙,后来又教导那么多年,是因为他天赋好,不想埋没了人才。
田间地头的确需要人,不然天下哪来的米粮。
可有的人既有天资,便应该去到朝廷,为更多人做事。
知道他因新帝登基而外放,并未有任何的说教,只说人平安就好。
去杨二爷家里待了半日,蹭了一顿晚饭。
第二天再去赵秋和王子书家里时,反而方便了,迟早都是一家人,干脆就一起。
尽管上元节赵秋和王子书才离开家,但眨眼便是三个多月时间。
家里人惦念,有书信也不如从亲近的人口中得知消息来得好。
提起他们在金陵的情况,那就有得说了。
从揽月楼的生意,到国子监的考试,大小事情都得挑着说,不然一天的功夫都说不完。
家里人听完,自然是欣慰的。
尤其年前回来时,二人给了家里不少银钱,比在村里种好几年的地都要多。
长辈相信他们是一回事,担心又是另一回事。
总怕孩子们在外面过得不好,回到家里又报喜不报忧,犯了错。
好在姜宁和卫长昀在他们眼里一直都可靠,听他们说完,便放了心,又留他们吃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