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小事儿。”
一听这话我妈立刻就坐不住了,
“蒋翼,莉莉安,你们帮我看一下莫轩。”
“哦,好,阿姨。”
莉莉安和蒋翼赶紧答应着,下一秒我妈就拉起我来就走了。
“妈,好了。”
走到楼
梯间角落里,我停了下来,躲得再严实也没用,反正哪里都有狗仔的眼睛。
“你说,怎么回事?”
妈妈一直在医院里,应该没看到网上可能爆出来的证据。
“是不是跟纪梁有关系?”
我吸了口气,话一下子噎在喉咙里,缓了半天我才稳定下来情绪,
“妈,您能不能别什么屎盆子都往纪梁脑袋上扣?要不是纪梁,咱们家的欠债什么时候可以还的上?”
“我说了这些事不用你管!”
呵……我苦笑,从小到大什么也不用我管,可这次,我不管,还等着催债的上房揭瓦吗?我上学回来衣锦还乡来看着他们沿街乞讨吗?
“我不管……我不管钱怎么还?爸还看得起病吗?莫轩还上得起学吗?”
“你看看你现在呢?你看看刚才那些人,他们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
“他们淹不死我,就是让您操心了。”
我早就不惧怕揭开伤疤,也不在意流言蜚语甚至诽谤了,我藏着掖着唯一担心的,就是现在,别人伤害不着我,却能伤害我的家人,别人指责我不怕,我的亲人却能句句戳在我心上。
妈妈在意清白,我就那么愿意不清白了吗?
可是她只看到我不自重,胁肩谄笑,病于夏畦。
话不投机,再说下去也只有互相伤害的份了,我此时心里就像掏了一个洞,不疼不痒,就是堵不上,空的慌,我也没有心情没有耐心去一点一点渗透我妈四十多年的气节清白,便转身走出了楼梯间。
“姐姐,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莫轩拉着我的衣角,我低头一笑,
“现在就回家。”
“那外边那些记者……”
我轻轻叹了口气,外边的记者怎么为难我网友不会看见,就如同被跳蚤咬了你急的跳脚,没有人能看到跳蚤,只会看到你上蹿下跳的丑态。
“我又不是见不得人,干嘛像个畏光的鼹鼠一样?”
我拎着莫轩走出病房,医院已经下班了,只有急诊科还在运行,只有我们五个人在等电梯,我攥着莫轩的手,虽然表面上无所畏惧,心里却还是难免的不踏实。
“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