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还要走吗?”
晋鹏笑着问道。
月笛不语。
他们与震北王上官旭尧的屋子只有一墙之隔,此刻却是轮着热闹,你方唱罢我登场!
“王爷,鸿洲的人到了。”
孙德宇说道。
“我记得给文听白的传信是在我们出发前就发出去的,而他们的人却是磨蹭到现在才来。”
震北王上官旭尧说道。
“是在我们出发前六天。”
孙德宇说道。
“然而他们却还比我俩到的晚……你说这算不算怠慢王命?”
震北王上官旭尧说道。
“王爷觉得如何,那就是如何。”
孙德宇一脸轻松点的说道。
震北王上官旭尧点了点头,往椅子的靠背上一靠,闭上了双眼。
从他刚才说得话中不难发现,这一切似乎都和月笛预见的一模一样。
晋鹏收起了自己的那份地图,转身走出了屋子。
关门声响起,月笛这才抬头看着刘睿影,似是有话要说,但华浓在此,却是不太方便。
“你就这般直接?”
月笛问道。
她本以为刘睿影会对华浓有所示意,没想到他竟然是直接开口明说。
“他还看不懂这些。”
刘睿影说道。
月笛听后点了点头。
“你知道我为何要这样决定了吗?”
月笛对着刘睿影问道。
“主要是考虑震北王会以此为借口,对鸿洲出手。”
刘睿影说道。
“你想建功,这种心情我很清楚。虽然我是女子,但曾经也是如你样的路走过来的。”
月笛说道。
言语间很是劝慰。
“我是查缉司的省旗。我只服从中都查缉司本部的调遣。”
刘睿影想了想说道。
终究还是回绝了月笛。
“我虽然是司督,但那年我离开查缉司的时候,卫启林就打听过我,保留职级,不受委派。”
月笛说道。
刘睿影静静地听着。
他知道月笛去意已决。
“我记得初遇时您曾说,要与我一道结局了这饷银一事,之后也是您回归中都查缉司的时候。”
刘睿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