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别学曹方怡吗?”
“我没骗你,真的,我明天还你,一定还。”
方丽群那边沉默了有十几秒才说:“还六百万,不然我一星期不吃饭。”
我舒了口气:“好。”
“确定?”
“确定。”
“给我账号。”
“你先起床开电脑,我过两分钟给你打……”
挂断电话,我出了房间,走到那家伙面前。
“陈总,如何?”
“给我账号。”
“我就说你有办法。”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账号给我,都已经准备好,这亏吃的我很抓狂,我已经开始怀疑凌倩给我提供的这个办法到底是否合理?当时看着很合理,现在不停的被试探,我真他们觉得有点应接不暇……
拿到账号,我立刻给方丽群打电话,把账号告诉她。
等了几分钟,那家伙接了个电话,对方大概告诉他钱已经收到了吧,所以他笑着对我说:“陈总,你真爽快,我喜欢和你交易。”他从口袋拿出欠条递给我说,“我们两清了……”
我拿过欠条撕个粉碎,拉着ada离开……
出了酒店,上了车,我开的很快,非常快,不说
话,我故做愤怒。事实上我真的很愤怒,以前对付ay总占上风,忽悠的ay团团转。现在面对ada,处处吃瘪,一天之内就被她坑了六百三十万,我心理极度不平衡,不愤怒才怪。
转了两天街,ada说:“对不起,陈总。”
“对不起个屁,我当初和你说过,有什么困难和我说。五百万又如何?可以慢慢想办法解决,你看现在,要还六百三十万,你没脑子吗?还是不信任我?”我必须骂她,不然显得我吃亏了毫无反应,那样她能看出端倪,我得让她乱,猜不懂。
“对不起,我应该信任你。”
“还说对不起?”我急踩塞车,“滚下车……”
“我不下,我对不起你,我会帮你做事,把钱还清的……”
“你白痴了,这是钱的问题吗?弄错了,不是钱的问题,而是你是否诚实的问题,如果早说,会弄这么麻烦吗?好,你觉得现在没事,但如果你忽然间找不到我呢?是不是得被人卖去当?如果他们坏一点,收账时还勒索呢?比如,我去了,把我抓起来,幸好这一切都没有发生,但只是侥幸,你懂什么意思吗?你看看你的脸,你挨揍了,你不愤怒吗?我愤怒,你是我的秘书,打你就是打我,你他妈懂不懂?你给我滚下去……”
“我不下。”ada哭了,“对不起,我不知道原来你那样想……”
我骂不出口了,看着她,分辨她到底是真哭还是假哭?天啊,分辨不出来,或者更倾向于真哭,因为真的哭的非常凄惨……
我放慢了车速,声音柔和下来道:“别哭了,这事就算了,我送你回家……”
ada还是哭,止不住的模样,我给她递了几次纸巾她都没有接。
“ada,别这样行吗?我不该骂你,我道歉,你别哭了……”
ada说:“停车。”
我停了,虽然不知道她想做什么!
ada打开车门,抽了几张纸巾下了车,蹲在路边。她是背对我的,脑袋埋在,看上去显得她非常的弱小,非常的无辜,惹人怜爱,就像那次在公司大楼外,我看见的她一样。不过,那次她是骗我的,是演戏,这次我真的不知道是不是,不确定她要干嘛,已经成功骗到了我,她其实应该开心才对……
坐了十分钟,看她还不回车里,我只能下车,可我刚下,她就站起来,一直往前走。我很无奈,只能又回到车里,慢慢开,一路跟着抱着自己双臂,一晃一晃往前走,很无力的样子的她。那时候已经凌晨两点多,马路上非常冷清,什么声音都没有,只有风声。
她想干嘛?
不知道,想不明白,哪怕我已经尽可能往多方面想。
转了个弯,ada继续在另一条清静的大马路上走着,由于还没有想到怎么劝她,或者不要劝她,所以我继续跟着,不变应万变。我压根就不选择,看她怎么选择,这是最安全的,不会犯错的方式。让我感觉郁闷的是,为什么非得这样天天斗心眼,这样活着真他妈活得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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