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玲珑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我的眼睛,给我的感觉就是她说了假话,而且又非常希望我相信,这是人的一种习惯,最笨的人撒谎不敢看撒谎对象的眼睛,自作聪明的人会紧紧盯着撒谎对象的眼睛看,只有最聪明的人才会两者融合,和说真话没有区别的表情,在这方面表现最好的是袁巧云,我老被她骗到就是我压根无法从她的表情里看出端倪,叶玲珑没有那样段数,所以我能看出来……
不过,我并没有拆穿她,而是说:“哦,是那样吗?我不记得了,我没有对你怎么着吧?”
叶玲珑目光有点跳跃,她处于心慌状态之中:“没……有,很正常,我回去房间了,我头还痛呢……”说完,叶玲珑急急往房间外面走,那步伐很明显就是做贼心虚,不过那屁股很性感哦……
在她打开门准备出去时,我又说:“叶总,你脸怎么那么红?你没事吧?”
叶玲珑没有回过头,继续走,出了门,飞快说:“我喝了酒第二天都这样,没事,谢谢关心……”
房间门关上,我的房间安静了下来,我的心无法安静,从叶玲珑种种行径看,她真的心里有鬼,什么我喝光了一瓶红酒,那绝对不可能,我不喜欢喝酒,不会主动喝,更不会主动喝醉,就算心情不好,顶多找个安静的地方自己呆着,不停抽烟。
另一个,我自己到床上去睡?我都喝的不省人事了,还那么强大知道找床睡?我有那样的意识估计也没有那样的行动能力吧?
所以,综合起来说,叶玲珑一定对我做了点什么。
但是,是什么?我不知道。
点了根烟抽着,我整个客厅逛了一圈,在找蛛丝马迹,没有发现。然后,我回到房间继续找,一样没有发现,我就放弃了,坐到床上拿座机电话给总台打,让他们给我订最快回港海的飞机,弄好后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昂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脑子还在尝试想昨晚的事情。
到底干嘛了啊?
想的头痛还是徒劳无功,我有点烦躁,于是翻了个身,整个脑袋埋在被子里,就这样一埋,我发现了问题。或者,正确来说,我嗅到一股很腥臭的味道,那是的味道。
我敢肯定,这被子某个地方有残留的。
我很仔细的在那一小片地方找着,终于,真的被我找到了,就几滴,已经干凝……
难道酒店开给我这个房间的时候没有换被子?不可能啊,这是四星级酒店,怎么可能那么脏,他们不想混了?肯定不是,如果是的话,在昨晚之前我就已经睡过一晚上,加上白天,怎么可能还有味道?而且干固的程度应该更干一些才对。
这绝对就是昨晚弄的,可是,是我的吗?
我拼命想,没有答案,我觉得很恐怖,如果是我的,那么叶玲珑对我做了什么?给我用手了?还是和我什么了?可是,我没有感觉,会硬吗?
好吧,就算会,叶玲珑凭啥?
我想不到理由,除了一个,就是她特别恨
我,刚好她有艾滋病,想传染我。可是,这也太白痴了,那么劳师动众,唾液、血液就能传播,把我割伤,自己也割伤,不就万事大吉了吗?非要那么贱?
回港海的飞机是下午两点,在酒店房间里没有想明白的问题,去机场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当然,想之余还一边悄悄观察叶玲珑,祈求能够找到些许破绽,以确定昨晚的事情。可是,她已经变的气定神闲起来,载我去机场的路上都一个状态,认真开车,到了机场说了再见就跑了……
哎,如果真和她什么了,我他妈冤枉死了,什么滋味都不知道。
在飞机上呆了一个多小时,回到港海已经是下午三点多,而去东游的车十一点已经出发。所以,我只能自己开车去,整整开了四个小时才在厦门一个海滨酒店大堂里汇合了ada。是的,是厦门,我们的目的地,未来两天我们就得在此度过,期间的吃喝玩乐全由旅行社安排。
“陈总,我们都吃了饭了,有的去了逛街,有的去了观光,就我在这儿等你。”ada说。
我说:“要不你也出去走走,我累了,不想出去……”
“你还没有吃饭吧?”
我摇头。
ada说:“我先带你上房间,然后再下来,顺便帮你叫食物送上去。”
随便了,我很饿,也很累……
ada走前面,按开电梯和我一起进去,带我上六楼,把我带到属于我的房间门口。房间里面的设施还不错,令人满意,价格也不贵,因为人多的缘故吧,旅行社拿的折扣低,五楼、六楼,加上四周一半房间才够我们三个部门一百多人住。
等我整个房间逛了一圈,ada说:“陈总,我下去了,有事给我电话。”
我点头:“行,对了,你住哪儿?”
“隔壁左边的房间。”
ada离开了我的房间,我点了根烟抽着,打开阳台门走出去。
外面能看见海,不过因为已经夜晚的缘故,看不见海面上有船只,更看不见海滩里有人活动。当然,更因为是冬天的缘故,除非有毛病了喜欢喝西北风,不然谁愿意出去?为此我不免感叹来的不是时候,如果是夏天来,必然能在海滩里看见许多风光。
抽完一根烟,回房间,靠在沙发里闭目养神,不过才一会儿我就睁开了眼睛,迫不及待拿出手机登陆微信。
他娘的,刚刚来厦门途中没有想起凌倩和我约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