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意思,”楼敬渊点了点头。
“这么点逼事不值得你耗费我五十分钟,说吧!还有没有什么别的事儿。”
应景州认识楼敬渊多年,二人之间早已不是上下属之间的默契了。
“你说,让石容其死在江城会不会更合适?”
砰————应景州手中杯子猛的掉在桌面上,他慌张站起来的瞬间抽出几张抽纸盖住桌面水渍,防止流到地上来。
“你————”应景州看了眼楼敬渊,又见桌面上的水渍有流下来的意思,哗哗哗的抽出几张纸加上去:“颠了?”
“别想,稳扎稳打来,石家在还能帮你们家挡挡炮火,他死了,你还得对付别人,不能因为他是你老婆前夫的舅爷你就起杀心。”
“别意气用事。”
应景州一番话说完,见楼敬渊没松口的意思。
拉开椅子走到他身旁苦口婆心的劝着,从家族利益再到个人利益,跟他摆事实讲道理。
应景州不止一次想丢出恋爱脑死的早六个字。
但看见人脸色不好看,愣生生的止住了。
死男人,小气又记仇,他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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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南周将猫条挤完。
站起身时,小猫仰着头望着她喵喵叫着。
还想再吃,南周摊了摊手:“没有啦!”
“喵呜。。。。。。。。。。。。。。。。。”
“叫也没有。”
弯腰摸了摸小猫脑袋,转身进了屋子,刚洗完手出来就看见应景州骂骂咧咧的从茶室出来。
第199章是,我老婆赢定了
对方见了她,有些错愕的顿住脚步:“弟妹。”
“应总。”
二人点头招呼,应景州望着她的眼神有些欲言又止。
斟酌了会儿,刚想说什么。
楼敬渊催促声在身后响起:“不是要回去开会?”
应景州叹了口气,这才离开。
人一走,南周望向他,语气温和询问:“你们俩交谈不愉快?”
“没有,”楼敬渊一边回应一边朝着她走来:“刚从院子进来?冷不冷?”
“不冷,感觉应总很无奈。”
楼敬渊没回应她的话,反倒是倒了杯温水递给她:“喝杯温水。”
南周一边接过,一边狐疑的望着他:“你在逃避我的问题。”
“跟你相处是下班时间,谈及应景州又是工作上的事,我不喜欢。”
南周一直觉得,男人大点还是有好处的。
最起码楼敬渊有些事情会直接说。